“请请上仙主持公道!”
沉寂半晌,无一人敢出神,皆面色入土惶恐难言,直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将其打破。
她双目通红,喉间啜泣不停,眼神却坚毅的注视着凌白,正是劫后余生的安然。
在她身旁,是被采补到不成人样的少女们,她们体表爬满倒束的蛇鳞,表情乌黑,身体被妖力折磨的扭曲蜷缩,嘶声哭嚎。
这些都是她的姐妹,都是为大家牺牲的同胞,她不甘心!
“你疯了!上宗做事岂容我等非议?”
“你找死别拉着我们,上宗天威,害上宗丢了颜面,我们整个云梦乡都得除名。”
众人大惊失色,他们虽称凌白为仙师,却也清楚其只是个外门弟子,哪儿有资格代表碧水阁,更别说还妄想审判公道。
他发疯就算了,你还跟着他玩儿,不是找死吗?
“聒噪!”凌白表情森冷,场间顿时噤声。
“我做事,与尔等何干?上宗有天威,我这上仙的剑就不利吗?”
言罢,凌白手指恶蛇,在众人噤若寒蝉的目光中,掌中龙炎喷涌,逐渐约束成不规则的枪状,贯穿蛇身,将它烤的翻滚扭曲。
“再有聒噪者,如同此獠!”
......
“你之前太莽撞了!为我做这些事,真不值当...”
是夜,凌白坐在蒲团上,手撑下巴饶有兴致的注视龙娘暴走。
她来回踱步,徘徊不停,腰间红鳞倒竖隐有蒸汽喷涌,常年面无表情的俏脸上,满是纠结与愧疚。
“你还笑!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处境?算我求你好不好,你快逃吧,再晚真的没机会了。”
粉嫩的尖细耳朵竖起,泷碧海就像炸毛的猎豹,却是无可奈何,两步就蹲在凌白身前,声音焦躁得都快变形了。
凌白从昨天就开始不对劲儿,杀伐果断时比魔修还魔修,现在优柔寡断起来,比女人还女人。
他当真不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吗?
凌白当然知道。
他好整以暇的从储物袋中摸出准备好的大把丹药,以及一枚暗红色的不规则血晶道。
“憨龙,你还真当我没做准备?”
“你有办法?”
泷碧海闻到丹药的香味,尾巴顿时摇摆起来,却故作淡定的注视着凌白。
“你以为呢?我早就料到凌冷他们不会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