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有耐心,从这点上看,他品行不错。她想了想,又补上一点,他心有成算,口风也紧,明明怕她怕得要死,却始终没有泄露一点口风。
“姐,你吃饱了?”
陶椿回神,见邬常安被她瞧得不自在,她憋着笑挪开目光。
“吃饱了,我一顿吃不了多少。”陶椿递过碗,碗里还有剩饭,“我们家没养狗没养猫?平时有剩饭怎么处理?”
“喂鸡喂鹅,屋后养了一群鸡和几只鹅。”陶桃把饭倒泔水桶,说:“去年养了只狗,今年开春跟大哥去巡山的时候被蛇咬了,抱回来就没气了。大哥说要给它守孝,满一年了家里才能再养狗。”
陶椿:
她还是头一次听说人给狗守孝的。
“哎呦,可算到家了。”陶父长叹一声,他抹着脸上的雨水问:“锅里烧水了?我洗个热水澡,这一下雨,天还有点凉。”
陶桃揭锅盖,锅里的水已经冒泡了,她跑出去,问:“爹,我娘呢?”
“跟你嫂子去看春涧了,马上就回来。你”陶父正要问家里另外的两个人,话还没出来就看见了人,小两口一坐一站隔着几步远,一看就是和好了,他心里快慰。
邬常安舀半桶热水,他提出去说:“爹,你先回屋,我添点凉水把水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哎,好小子。”这声求之不易的爹,陶父听得太顺耳了,他拍了下姑爷的胳膊,说:“姑爷你受委屈了,我跟你保证陶椿已经悔过,她以后再犯糊涂,不消你说,我亲自把她领回来。”
邬常安没应和这句话,他戴高帽说:“我是看中爹和娘明事理才应下的,我想跟你们对亲戚。我爹娘走的早,又只有一个叔叔,叔叔也有他的一家人,寻常顾不上我”
陶父明白他的意思,他跟着邬常安回屋,拍着胸口保证:“椿丫头跟了你,我和她娘也是你爹你娘,我家孩子少,女婿就是儿,你以后就当这是你自己家,没事多过来。”
翁婿俩一个戴高帽一个诉温情,俩人亲香得像亲父子,之前的狠话和矛盾就此翻篇。
陶母和冬仙是等雨小了才回来,婆媳俩到家赶忙洗头洗澡换衣裳,收拾完自己又忙着洗衣裳。
等衣裳晾在檐下,雨也停了。
“大哥,去山前的河里瞧瞧。”陶仁穿着羊皮靴扛锹过来,“我怕下场雨,山又垮了,山上的树和石头掉下来,河道又要堵死。”
“行,你等等,我换双鞋。”陶父应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