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。他去捡箭的时候,她拿起弓臂细看,之前她也拿过这把弓,那时候没发觉不对劲,做这把弓的木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树上取的,木质坚硬,软度差,不过这也代表着能拉开这把弓,射出去的箭力道很强。
邬常安走过来,他递来一支箭,说:“试试。”
陶椿模仿着他的动作,弓弦还没拉开,她的胳膊就在发抖。
邬常安轻嗤一声,他拿过弓和箭,牛逼哄哄地朝天射出一箭,箭头插在柿子树的枝桠上,让人牙酸的吱呀声响了两声,树枝断了。
陶椿跳开,她鼓了鼓掌,“小伙子本事了得,难怪能猎狼。”
这反应跟邬常安料想的不一样,他耳根有些发烫。
姜红玉起来了,她开门出来,有些疲倦地问:“你们都起这么早?”
“昨夜里我听见小核桃哭了,大嫂你没睡好吧?”陶椿问。
“狼叫狗也叫,把她吓醒了,她闹脾气。”姜红玉摇头,“这会儿没听见狼嚎了,狼群走了?”
没人知道。
*
太阳初升,邬家四口人端碗吃早饭,陶椿正琢磨着她要不要一个人单独下地干活,突然听见锣声。
“估计是巡山的人回来了,陵长召集人去商讨驱狼的事。”邬常安说,“快点吃,待会儿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“所有人都去?”陶椿问。
“女人小孩可以不去。”邬常安回答。
那就是也可以去,陶椿说:“我也去。”
“随你。”
小核桃还在睡觉,姜红玉要在家守着,陶椿跟邬家兄弟俩出门了。
集会的地点在陵殿外的演武场上,演武场在青石路的尽头,黄泥地,地上埋着高矮不一的树桩子,远处还竖着木头和草人。
陶椿三人到的时候,演武场上有二十来人,他们浑身狼狈,有的人身上还粘着草籽和枯树叶。
“阿胜,你们巡山刚好在这附近?”邬常安走进人群问。
“对,昨天听到狼嚎的时候,我们在断头峰猎野猪,猪牙岭的野猪翻山过来了。”下巴上长了颗黑痣的男人回答,“地里的庄稼还没收完吧?”
“没有。”邬常安说,“陵长怎么说?今天就进山撵狼,还是过两天?”
“估计不是今天也是明天,我们回来的时候绕路去看了,过来的狼不少,狼群又扩大了。”
“之前两个狼群在北边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