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着你什么了?”
“就是,一个陪读的,吃得不多,管得倒宽。”
“”
初六很无奈。
倘若不是有上辈子记忆,他也会是其中闹腾的一个孩童。
可如今算了,学自己的习,让别人去闹吧!
“姜平,你吼初六干嘛?信不信我给你个大逼兜。若不是你爹和我爹有点关系,苏家私塾能要你这个鳖孙?”
姜平数落初六数落得最狠,苏彪便给初六壮威,指着姜平鼻子就是一顿骂。
但他也加入了吵闹的行列,脸上有些不自在,喝了一声都坐下安静学习,自己也回到座位上。
姜平被苏彪骂,恨嘟嘟地剜了一眼初六,坐在凳子上,把书翻得噼里啪啦直响。
书舍内只是稍微安静,片刻后又是一片喧闹。
初六出去院内沙地上练字。
苏彪觉得不好意思,就出去陪他。
苏威本来也想去,但看了看姜平凶恶的样子,便埋头学习。
“都坐起来,这堂课检查作业。”
最后一节课,文澜沧拎着戒尺,表情肃穆进了书舍。
苏彪低声对初六道:“我才不怕,夫子打别人手心,从不打我,知道为啥么?”
你有一个好爹呗!
苏彪的炫耀声虽小,却被文澜沧捕捉到。
他瞪了一眼,破天荒第一个检查苏彪。
苏彪背下去了这四句话,但十六个字写对了十个,这还是刚刚跟初六练字的缘故,否则连六个都写不对。
“伸出手来!”
看到文澜沧夫子手中的戒尺,苏彪不以为然,笑嘻嘻将手伸展。
夫子从来不打他,现在就是做个样子。
“啪!”
文澜沧高高举起戒尺,重重打在苏彪手心上。
“啊”
苏彪疼的龇牙咧嘴,忙将手缩回去,眼泪忍不住流出来。
他没有想到夫子会真打。
“伸出手来,再敢缩回去,加倍!”
文澜沧眼神凌厉,吓得苏彪乖乖将手伸出去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重重两戒尺后,文澜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痛心疾首道:“想一想你爹娘在家有多辛苦,送你来读书,你自然就应该潜心苦学,不能辜负父母的厚望。你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