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秀才都这般难,自己一个农家子,家中没什么底蕴,以后的科举路更加艰难。
院试结束后一定要上州学。
州学藏书更多,夫子大多是举人。
当然州学还有悦兮一家,他可以跟着学武。
“啊”
初六出了考场,就见李恪爬在地上边吐边哭,那样子如同死了爹娘。
初六好奇,也围过去。
“爹,恭桶太臭,桶盖还烂了大半,半桶秽物没有清理,那味道实在受不了,我这次恐怕凶多吉少”
李恪正试是二百四十名,覆试考不好,上榜无望。
“什么?恭桶内的秽物”
李益元不由傻眼了。
恭桶不是表哥给谢书贤准备的惊喜么,怎么到他儿子的考棚里了?
“上一场我的恭桶也不干净,我也没这么大反应,这也太娇气了,这么点苦都受不了”
初六不认识李恪,随口说了一句就走,却被李益元听到,他忙喊住初六道:“你刚刚说,你的恭桶也不干净?”
“是上一场,这场的恭桶刷洗得十分干净,还是个新的,一点味儿都没有”
初六如实回答。
李益元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谢书贤。”
“谢书贤?”
李益元一声惊呼,倒是把初六吓了一跳,他不解为何听到自己名字有这么大反应。
这时,豆苗和苏来宝跑过来。
李益元见到苏来宝,恶狠狠瞪了一眼。
他感到事情有猫腻,等会儿去找表哥问个清楚。
院试放榜要等三日,
学子们彻底放松,便结伴纵情山水,或流连风月场所。
有县学同窗邀请初六和苏彪,都被他俩拒绝。
他们和悦兮说好,要去州学玩。
转眼到了放榜日。
贡院担心人多拥挤,在贡院的四个地方都贴上榜单。
就这样还是围了好多人。
初六等人挤进去,榜首的名字引入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