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朗带着哭腔,向聂崇礼哭诉:“督正,就是她,无缘无故就打我,两张脸还肿着呢呜呜呜”
聂崇礼很无奈。
却不得不依常规询问:“悦兮,你打他作甚?”
悦兮眼中看不到丝毫畏惧,她气呼呼道:“这个登徒子出言不逊,举止轻浮。您前脚刚离开,他便像鬼一样靠近我,还想对我动手动脚打他两巴掌是轻的,要是以前,我绝对打烂他的狗嘴”
教舍内顿时陷入沉默。
谁都没有想到,悦兮一个小丫头,居然这么刁蛮。
高朗可不想吃哑巴亏,他见聂崇礼不说话,声调骤然拔高,大声哭嚷道:“我不管那么多,反正她打了我,这事儿咱们没完,非得讨个说法不可”
“高朗,我劝你还是安分些吧,这两记耳光,权当是一个教训,以后该收敛还是收敛,别动不动就找抽。”
聂崇礼的话刺激了高朗,他哭着道:“督正,你不能这样拉偏架,就算我有错在先,难道她打人就没有一点错吗?”
“你知道她是谁吗?”
聂崇礼听后冷笑道,“你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人,打你两巴掌是轻的”
高朗一愣,连哭泣都忘了,怔怔道:“她是谁?”
“她是闻祭酒侄女。”
高朗一听瞬间傻眼了,他清楚后果。
这顿打白挨不说,还得受祭酒训斥,说不定祭酒一恼,要开除他。
他本想道歉,却有开不了那个口。
一时间竟呆呆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