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哭笑不得,对我的妈妈说:“梦石的爷爷喜欢孙子,好像是走火入魔了。”我识别数字的笑话不胫而走,结果,邻居小孩们喜欢恶作剧,他们动不动冲我做怪相,说:“一个蛋,两个蛋,等于傻蛋。”我听了,一点都不晓得生气,反而得意地笑了:“对,我是傻蛋,我的小名就是傻蛋。你们以后想吃蛋就来找我。”
我那段时间,发现父亲整天垂头丧气,他说:“我九岁写的文章那个登报,没有想到,生的儿子这么傻?”我的父亲是师范大学毕业的,当过教师,他喜欢自己的职业,注重文化教育,一有空就要教我识字,他写了一个中字,他刚写完,我就说:“这是中间的中。”
爸爸一喜,问:“你怎么会认?”我说:“这本来就是中吗,线划在正中间。”我的爸爸叹气:“报应呀。”我不服气地说:“这不是中难道是外吗。”
听了梦石的话,沈明贵是放肆地哈哈大笑,李任惠是抿嘴笑,于张喜是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