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送我到医院去缝了七针。你今天还可看见我额头上的伤疤。
我从医院出来后,带着孩子回了娘家。后来得知丈夫在广东进了监狱,被判了十五年的徒刑,他是为女人去斗殴,被他打的人残废了。看着家里经济拮据,我对妈妈说:我要外去打工,赚一笔钱,混出个人样子。
邻村有一个单身汉,在外面跑业务,对我母亲说,可以给我找个好工作,我就同他出来了,没有想到,他纠缠我,要么,我就与他同居,要么,我协助他贩卖文物。他那么大年龄,我肯定不能够嫁给他,我要对孩子负责,对我的丈夫负责。至于至于走私文物,肯定是犯法的事情,也不能够做。半夜,他睡着了,我装作上厕所,跑到了路边拦住一辆卡车,好心的司机将我运到襄阳市,我就在这里住下了,打算找个工作,一年半载后,再回去看望我的父母。
刚开始,我没有找到工作,连住宿的钱也没有了,旅店老板要赶我走,说:这里不是慈善机构,你要么走人,我也不要你的钱了。你要么就到火车站去帮我的餐厅与旅店拉客,住宿费免了,还可以按比例提成。我已经三十了,年纪不小了,我要对得起丈夫,还要对女儿负责,更不能够丢爹妈的脸。
一天中午,也是这个时候,有个五十多岁的人单独一人在场地上转悠。我对他说:需不需要临时休息,需不需要吃饭。他同意跟我走了,边走边摸口袋:糟糕,我身上的钱丢了,剩下的钱不多了。他将钱分几个口袋放,有一个口袋里的几百元钱没有了。我说:没关系,我对老板说一声,要他少收你几个钱。
他说:算了,我丢了钱,没心思去了,你很像我死去的妻子,干脆陪我谈心吧,我可以给你小费的。
我想了一下,同意了,我们站在广场中间谈话。在谈话中我知道他姓柯,在武汉一家电脑公司当业务经理,他原来的妻子是高中的同学,死于绝症。他后来找了一个女人结婚,这女人是个印刷厂的业务员,几年来将他的钱骗走了不少,最后跟情人跑到广东一带了。他心里很苦闷,想发泄一下。现在他手头的钱不多了,同我谈话似乎也是一种发泄的方式。
我看这个经理是个可怜的人,就耐心地安慰他,劝他:找个善良的女性,不要一味追求相貌。不知不觉,谈了一个多小时,他坚持要请我吃饭,说:我与你谈得很投缘,心里也舒服多了。
我们在一家小店吃饭时,两个越谈越投机。他对我说:你以后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结婚,年纪大点也没关系,只要对你真心就好。你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