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我说得不对,我们可以找研究所工会评理。”那几个女的,听田这样说,灰溜溜地走了。
有一天,办公室的电话铃一个劲地叫,严桂芳拿起话筒,里面是一个男中音:“严桂芳厂长吗,我是研究所工会的干部老李,请你快回家,你的丈夫倒在舞厅里了。”严桂芳当时就放下手头的事,开车迅速赶回来,与研究所工会的干部一起将高大江送到医院里。医生诊断:病人的高血压发了,颈椎病也犯了。原来,高大江是与那个女舞伴跳舞跳什么“快三”,一圈一圈地旋转,太激动了,高血压顿时发作,一下倒在舞池里。
严桂芳后来知道了真相,好不嫉妒,对我们说:“你们看,丢人不丢人。”
严桂芳看见鲁住院了,觉得是她与高大江重修旧好的机会,想尽量将不愉快的东西忘掉。住了一个月,治疗效果还是不好,严桂芳就将高大江接回来,工厂的事情委托一个副厂长与当业务负责人的大女儿负责,不去上班了,成天好好地照料鲁工。高大江将严桂芳的手拽得紧紧的,严桂芳田心里又开始感觉爱情甜蜜的滋味,以为高大江这回一定会回心转意的。
严桂芳告诉我们,上次请来的那个顾医生治疗好了鲁工的病痛,高工好了伤疤忘了痛,老毛病又犯了,还是与一些女人幽会、跳舞。在那段时间里。高工还让自己的女儿、女婿找上门来了,没名没姓地直接开口了:“我爸爸的住房证呢。”田厂长说:“问你爸爸去。”
严桂芳说到这里,喝了一口水,她叹了一口气:“我现在与高大江是韭菜拌豆腐,一清二白,车子是各人买各人开,牛奶是各人喝各人买,吃饭也是各吃各的,我在厂里吃,他自己做自己吃。”
刘傻子几个听了后,就劝严桂芳厂长:“这种人,还对他客气什么,与他离婚吧。”严桂芳摆着手连忙说:“不,不,我不想与他离婚。我把他当个老顽童,把他当个邻居。”她告诉我们,晚上睡觉,身边多个自己曾经爱过的人,不觉得寂寞。
一个与她结婚多年的丈夫,曾经与她生下了两个女儿,可她二十年来就一直想与他分手。另一个与她结合没有几年的丈夫,没有与她生儿养女,在爱情上明显欺骗了她、背叛了她,可是她始终不同意离婚。
暂时不去分析是什么原因,就听她的理由吧:我在年轻时,因为家庭经济问题,嫁给一个可以当我父亲的人,我们没有共同语言,没有一种爱的冲动。人到中年,我嫁给了一个有知识有气质有生活情趣的男人,虽然他后来对我不忠实,可是我们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