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上一文钱,母亲就更得给后宅女眷做个表率了。”
这话就像在叶氏脸上打了个巴掌,叶氏还要端庄,还要体面,这两相矛盾下,一口气没上来,差点儿把自己给憋死。
而老夫人却已经不再理她,在众人各自都找了位置坐下后,开始说正事。
这个正事是跟白鹤染有关的,老夫人慈爱地看着她,半晌却又叹了口气,很是无奈地道:“你们父亲昨儿进了宫,对于阿染与十殿下的事,皇上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,只给了一句话……”她说着,又看向白鹤染,“皇上说,看白姑娘的表现。”
这话一出,白鹤染自己也有点儿懵。
看她表现?意思是看她实不实时务,把圣旨接了?
也是,皇上嘛,总归要面子,上赶子为儿子张罗婚事,结果被她给拒绝了,老脸怎么挂得住?
叶氏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,一扫方才的阴霾,觉得是该拿出主母威严的时候了。
于是她站了起来,又拿出当家主母的尊贵派头,对着白鹤染说:“昨儿阿染你说儿女婚事是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昨晚我同你父亲已经商量过了,对于这门亲事,我与你父亲都是赞成的。你看,父母之命现在已经有了,而媒妁方面,既然是皇上亲自赐的婚,那便是圣媒,这桩婚,可以成的。”
“哦?”白鹤染把头从茶盏里抬起,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氏,“你们商量过了,那也只能是说父之命有了,至于母之命……很不巧,昨晚我也问过了我的母亲,她不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