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九皇子身后去。然后语带委屈地说:“殿下,奴才可不敢问了,国公爷脾气太大,发怒了。这万一要是一言不合下令把奴才的脑袋
给砍了,奴才可就没命再侍候皇上了。”
君慕楚皱起眉看向白兴言,只淡淡地总结了一句:“好大的脾气。”
白兴言腿一抖,扑通一声直接跪下了。“臣不敢,请殿下恕罪。”
“恕罪?”君慕楚一声冷哼发出,“不恕。”
恩?
白兴言一愣,不恕?请恕罪这种话还有这么个接法的?
君慕楚没再搭理他,只又对江越道:“你继续说,文国公若再冲你吆喝,本王就把他舌头给割了。”
“九弟。”二皇子实在听不下去了,“文国公好歹也是一等侯爵,九弟多少也该给他留些颜面。”
“哦?看来二哥同文国公府关系不凡,往来甚密啊!怎么本王从前竟没听说过二哥也开始私底下接触朝臣了?聚党营私可是朝中大忌,二哥可莫要犯了忌讳。”
二皇子心下一颤,本还想继续再为白家说上几句话,可当他想到白惊鸿时,这个念头就打消了。
他不能给白家惹来麻烦,这个九皇的手段和性子他太了解了,若今日真惹恼了对方,保不齐明天递上去的奏折里,就会出现白家一系列罪证,且条条要命。
他不能跟这个九弟做对,他得给惊鸿一个完整的家。 于是二皇子闭嘴了,但江越却开始继续说——“京中人人皆知,白家嫡小姐的母亲是当年歌布国的淳于郡主,既然是嫡小姐的母亲过寿,那自然就是淳于郡主的冥寿,这道理不对吗?国公爷,您要是说
不对,那奴才可得跟你好好问问,你们家为何要求生母过世的嫡小姐,跟一位续弦的平妻叫母亲?这又是哪个朝廷教给白家的规矩?”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,白兴言终于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