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偌大一个文国公府会干干净净,到时候随随便便那么一查,倒霉的还是白家,甚至连叶家都得跟着吃瓜烙。
见二皇子不吱声,还默默地低下了头,白惊鸿知道,那个懦弱的瘸子是没指望了。于是她也不再求,只是跟着叶氏一起哭,哭得万般可怜,泪痕挂在脸上,几乎让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为她心疼。
可心疼归心疼,却没人敢管。大皇子摆明了搅浑水,已经在九皇子身边坐下喝茶了。六皇也选择了不参与,挨着大皇子坐下来,准备看戏。
到是江越又开口说了句:“九殿下您看,奴才没弄错吧,这就是冥寿,这不,白家二夫人和大小姐已经开始哭丧了。”
噗嗤!
有的人憋不住笑,直接笑出了声儿。再看叶氏,更是气得直翻白眼,一副已经快要活不下去的模样。 白兴言更是崩溃,如今他说什么也不是,江越已经将有罪的帽子给他扣了下来,再多说一句,那可就是触犯东秦例律的大罪。可他是一家之主,这时候若不说话,以后在同僚面前还怎么抬头做人?不
得被人笑话死?
正想着,突然,白鹤染说话了——“臣女多谢两位殿下惦记着家母,只是殿下真的弄错了,今日并非臣女生母的冥寿,而是府上现任当家主母的喜寿。” “哦?”九皇子一点都不意外,“那你说说,为何不是生母冥寿,还要告诉江越是你母亲的寿宴?”虽然是个疑问句,但就跟唠家常的语气没什么两样。他一点都不屑加以掩饰,反而像是在告诉众人,本
王什么都知道,就是故意恶心白家,你们能拿本王如何? 白鹤染亦学着他的语气,从从容容平平淡淡地说:“因为自臣女儿时丧母,父亲又续弦娶了平妻之后,就要求臣女必须称续弦之妻为母亲,因为对方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,只要我叫了母亲,方能彰显她的尊贵。”她说着,又往叶氏母女那处看了一眼,然后想了想,也往眼睛处抹了几下,随后,声音就带了更咽,“臣女人微言轻,也不想给家族惹来麻烦,我们白家除了一个世袭的爵位之外,什么都没有,
是招惹不起新夫人和太后娘娘的。所以臣女只能听从父亲的话,放弃嫡女的自尊,称新夫人为母亲。”
她虽做着擦眼泪的样子,但除了声音更咽之外,眼泪是真流不出来,瞅着有点儿假。
白蓁蓁实在看不下去了,凑近了小声建议:“装的再像点儿。”
白鹤染也无奈:“不太会呀!”
“你好歹挤两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