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白惊鸿最想达到的效果,让太医看到这一幕,然后回宫去,一传十十传百,很快便人尽皆知。皇上是不会让这样的恶女嫁入皇家的,她从小就仰慕的十殿下就不会再娶白鹤染。
她白惊鸿得不到的东西,谁也不能得到! 看着白惊鸿下跪,听着白惊鸿哭诉,白兴言又心疼又感慨。他上前将白惊鸿扶住,开口劝慰:“惊鸿,快起来,她这样的逆女不值得你一跪。你是千金之体,怎可轻易就跪人?快起来,父亲有你这一个
女儿就够了,其它的,不要也罢。” 白惊鸿的戏还没演完,她抓住白兴言的胳膊,将自己的体重都支撑上去,看起来像是体力不支,十分可怜。她告诉白兴言:“父亲不要说这样的气话,惊鸿没有什么不能跪的,只要家族和睦,只要二妹
妹能够化解心中仇怨,女儿就是跪了又何妨?”
“可是……为父舍不得呀!” “父亲,有舍才有得,女儿是为了咱们这个家,请父亲不要阻拦我。”她说着,竟又冲着白鹤染磕了个头,然后再开口道:“二妹妹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姐姐不敢求你原谅,更不敢求你开口答应母亲
回来,姐姐只求您能够体谅父亲,能够尽可能的宽心。只要你答应,你让姐姐做什么都可以,姐姐天天来跪你都是可以的。二妹妹,求求你了,求求你了呀!”
随着这话,头又磕了下来。
边上,两位太医终于看不下去,纷纷出言:“白家二小姐,你这样是大逆不道啊!”
“是啊,二小姐,按说这是家事,我们外人不该插言。但你如此对你的父亲和姐姐,天理难容,我们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的。”
“对,堂堂文国公,竟然被自己的女儿骂成这样,我们回宫之后定会启奏皇上,请皇上仔细考虑二小姐同十殿下的婚事。”
“身为东秦臣子,我们绝不允许你这样的女人嫁入皇家,乱了皇室血脉。” 两位太医一说话,边上站着的迎春和默语也忍不住了。就听迎春大声道:“两位大人,你们不知前因后果,单凭眼前这一幕就给我家小姐扣上这么一顶帽子,这又算什么?做文章尚且知不可断章取意,
奴婢是个下人,尚且知道论事要论完全的道理,两位大人难道不懂?” 默语面无表情地上前一步,冰冷冷地开了口:“女儿不该指责父亲,那么,若是当父亲的先动手杀女儿呢?”她的目光直投向白兴言,丝毫没有畏惧地道:“如果要上刑堂,奴婢愿意为二小姐做证,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