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一抬头,就看到白兴言裹着件裘皮大氅走了进来。整个人毛乎乎胖乎乎的,跟旁的人直接差了一个季节。
她的委屈暂时收了回去,冷哼了声,不想再说话。 白兴言一进屋,直接就瞪向白兴武,阴阳怪气地道:“本国公还以为二弟从今往后都不会再跟主宅往来呢!毕竟主宅养了你们这么多年,偶有一次遇到难处向你求援,你却不肯伸出援手,往后哪还有脸
面再过来,哪还有脸面再伸手跟主宅这边拿银子?” 白兴武一愣,“大哥这是什么意思?同为嫡子,哪个承了爵位就要给另外的分宅立府,并且按月拨出银子奉养,这是白家从祖上就传下来的规矩,你用得着老跟我掰扯什么养了我们多少年的事儿吗?你
要真不甘心,你上祠堂跟老祖宗辩去,有本事你把这规矩给辩回来,别一天到晚整得我跟要小钱的似的。” 谈氏也跟着道:“就是,祖宗定的规矩咱们就得好好守着,这是做小辈应有的孝心和义务。哎大哥你要是觉得不妥,要不这样,我给你出个主意,你把爵位让出来给我家老爷做,到时候我们养着你,不但按月给你拨银子过去,还给你送米粮油肉,保证按月供给绝无怨言。你看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