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观点,在臣女心中,皇上是东秦的天,金口玉言,绝非公公所说的信口开河。还望公公三思,可不好私下里议责皇上。”
“你——”这太监也是开眼界,这磕到底是怎么唠成这样的?怎么变成他议责皇上了?当即气得他脸上横肉乱颤,指着白鹤染嗷嗷怪叫起来——“好厉害的一张嘴!简直放肆!” “你才放肆!”边上配药的夏阳秋不干了,“别给脸不要脸,骂谁呢?现在皇宫里头的太监都这么不懂规矩了?你就是个奴才,人家是文国公府的二小姐,你俩谁大谁小你自己心里没数吗?一个奴才你敢
骂她?哎你主子平时怎么教你的?还是她跟本就不教啊?这年头当主子的都不管教太监了?” 横肉太监气得脸都青了,夏阳秋这是张口就骂,根本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啊!但他又不能顶回去,因为夏阳秋这个身份那是相当特殊,跟皇上关系好、跟皇后关系好、跟皇子关系好、跟各种有权有势乱
七八糟的人物关系都好,但凡他今儿敢顶回去一句,明天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太后都保不住他。
横肉太监咬咬牙,将这口气给咽了,但面子必须在白鹤染这里找回来,人必须得给带进宫去,否则跟老太后那里也没法交待。 于是他清了清嗓,当没听见夏阳秋骂他,只对白鹤染道:“白家小姐,太后娘娘的口谕那也是懿旨,您若不遵,指旨的罪可是跑不了的。唉,咱家就是个替主子办事的奴才,主子让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
,二小姐您再怎么不高兴,也跟奴才说不着,您说是吧?”
白鹤染点点头,“公公说得有道理,那我便随公公走一遭,只是得请您稍等片刻,容我到后堂收拾收拾。”
横肉太监一听她应下了,也是松了口气,赶紧道:“奴才等不怕,可二小姐您还是得快着点儿,莫让太后她老人家等急了。”
白鹤染没理会,转身就又回了后堂。 君慕擎就站在门口,见她进来赶紧把人往里屋拽,同时压低了声音告诉她:“那太监是德福宫的人,跟了太后二十多年,很得太后重用。以你跟老十的关系,这种事放在平时绝不会发生,我听说上一回白家二夫人进宫求助之后,父皇没给太后好脸色,还警告了一番。即便当时没明确表明是在为你撑腰做主,但毕竟那个事儿老十也掺合在里头,太后一定能想清楚其中的门道来,不敢再触这个霉头,惹父
皇发怒。” 他紧皱着眉,十分担忧,“我自小养在太后身边多年,太了解她的脾气秉性了,以她的性子,这口气是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