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会试的机会,只要不中贡生,不参加殿士,就没什么问题。回头再为其捐
个小官,足够他在洛城得瑟。”他安抚叶氏,“想要做成事,不冒些风险是不行的。我如今只求他能把事情给我办好,不然总留个祸害在身边,实在寝食难安。” 他说到这,下意识地往屋子里看了一圈,当目光落在角落里花架上的一盆花时,一下就愣住了——“这东西怎么在母亲这里?”他站起身快步上前,细观之下更为震惊,“母亲,这翠菱草是当初我送给老
太太之物,怎么会进了您的屋子?”
一提这个叶氏就来气,忿忿地将寿宴当天的事情给白浩宸讲了一遍,听得白浩宸又是阵阵心惊。“这么说,这东西还扔不出去了?非得好好养着?”
叶氏点点头,“不然你说还能有什么法子?”
白浩宸也没法子,他只知道这东西不能放在屋子里养,一天两天没事,十天八天问题也不大,可日子再久就要出事了。
白惊鸿安慰他:“好在寿宴不久母亲就回了叶府,最近才刚刚回来,那东西的毒性一时半刻还染不上母亲的身。但也不能再多耽搁,哥哥需得拿个主意才是。”
可白浩宸能有什么主意呢?现如今他只能默默祈祷,但愿那蒋云飞能给力一些,只要白鹤染跟十皇子的婚约一解,九皇子自然也就不会再为其撑腰,到时候这盘翠菱草养不养的,也就没人管了。
当晚,白鹤染收到了一封信,是由一个陌生的丫鬟趁着天黑悄悄送过来的。
迎春将信拿回来的时候眉心一直紧拧着,白鹤染伸了几次手都没要着信,只能无奈地问这丫头:“你到底给不给我?” 迎春一脸的不情愿,“要依着奴婢,这种恶心的东西不如直接扔了烧了,省得污了小姐的眼睛。那来送信的丫鬟眼生得很,该是洛城那头跟过来的。奴婢瞅着她那副样子和走路的姿势,明显不是个黄花
大姑娘,八成跟那位叫蒋什么的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。” 白鹤染点点头,“我从前住在洛城白府上时,也听说过一些关于那位表少爷的事,据说有不少丫鬟着了他的道,有些是自愿的,想攀高枝,有些是被迫的,不敢声张。总之都是传闻,却也侧面证明了那
个姓蒋的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 她朝着迎春伸出手:“给我吧,既然人家把陷井都设下来了,咱们要是不往里跳岂不是浪费了他们的一番心思。既然要玩,我便陪着他玩上一玩,只是若一不小心下手重了些把人给玩儿死了,那就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