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有下人来给他传信:“二小姐到了。”
蒋云飞激动得不行,站在园子里不停张望,白鹤染这边刚一露头就听到前面一个油腻腻的声音传了来——“阿染,心肝儿,我在这里呢!” 与此同时,园子的另一头,入府操办祭祖事宜的大殡仪张典也被一个下人带着往这头赶了来,一边走还一边说:“莲花灯这么要紧的东西你居然也能遗落,你们白家的下人到底还能干些什么?那可是给
祖宗上供用的,若是丢了明日再准备可来不及。” 下人赶紧赔不是:“都是奴婢的过失,奴婢取莲花灯时顺道往灶间去了一趟,拿点心给先生吃,回来时抄个近路经过这园子,没想到竟将莲花灯掉在这头。好在来得及找,先生就辛苦一趟,找到东西才
是正经事。”
她说完,脚步突然停了下来,先是轻咦了声,然后问张典:“先生可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张典皱了下眉,想说这大半夜的又是出来找莲花灯,能不能不说这样的话?吓不吓人?
可他确实也有听到些动静,好像是有个男子的声音在喊什么……心肝儿?
这张典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对这种事情简直再熟悉不过了,心肝儿都叫了出来,分明就是夜现奸~情,在这种前院儿后院儿汇接之处,该不会是哪个丫鬟跟小厮在私会吧?
引着他来的丫鬟往前快走了几步,随即惊讶道:“天哪,居然是二小姐!”
“恩?”张典瞬间就来了兴致,国公爷上的小姐跟人私通?这可是大事。
只是他不知,在这一处方寸之地,除了他之外,还有更多的人隐藏在暗处,皆在等着一出好戏上演。 有了观众,那蒋云飞的戏就做得更足,立即提高了声音道:“阿染,我就知道你会来,我就知道你能看懂我给你的那封信,你不会那么恨心忘记我的,白天一定是有苦衷对不对?阿染,我想你想得好苦
啊!”
蒋云说说着就要往前扑,明明是直奔着白鹤染扑的,结果也没看明白对方是怎么躲的,总之就是一下扑空,自己还摔了一跤,门牙差点儿没嗑掉。
“阿染,我的小心肝儿。”他一脸苦色,“来都来了,你就别害羞了,快过来亲一下,这段日子可想死我了。”说着话从地上爬了起来,弃而不舍地继续往她身上扑。
可惜,扑一下摔一下,终于摔掉了那两颗坚强的门牙。
蒋云飞就想不明白,明明就在眼前的人,怎么就跟蝴蝶似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