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看到白鹤染露面的一瞬间,一个个情绪都激动起来,睁圆了眼珠子狠狠朝她这边瞪了过来,恨不能用目光将她生吞活剥。 叶成仁也是怒极了,他站起身来指着白鹤染大声问道:“二姑娘,我们叶家究竟哪里对不住你,竟如此加害于我们?若说惊鸿和浩宸二人入了白家族谱,分了你嫡女的尊荣,这也是你们白家长辈自己的
决定,是你的父亲娶了我叶家的女儿,你就算心里有气也该朝着你的父亲出,与我白家又有何甘?” 白鹤染听得直皱眉,“我害你们什么了?你拿你们叶家出什么气了?还有,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,如果一定要论,那你们叶家又哪里对得住我了?非要让我一桩桩一件件都给数数清楚?叶大老爷,别怪我没提醒你,有些事情不摆到明面上来说,那是叶家跟白家做为亲戚之间的家事。可一旦拿出来仔细掰扯,那可说不定就能掰扯出另外一些无家事无关的旁枝来。怎么样,你是希望我说,还是希望我不说
?” 叶成仁心头一震,他不知道白鹤染指的事情是什么,可是这些年叶家做了太多事,一时间他也捋不清楚哪件事是跟家事有关,哪件事是跟家事无关。所以冷不丁被白鹤染这么一挤兑,到还真就不敢点
这个头。
白鹤染还没太明白叶家这一出是因为什么闹起来的,于是跟身边一个侍卫打听。那人看看九皇子,见九皇子点了头,这才把事情缘由跟白鹤染详细地说了一遍。 白鹤染终于明白前因后果,但也更想不通叶成仁的这个脑回路了,于是她问对方:“你们自己行贿官员不成,这个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?是冤屈还是事实,到了阎王殿一查便知真相,怎的一看见我就不
管不顾先责问一通?你们叶家这是什么规矩?拿谁当出气筒呢?”
她的目光阴寒下来,一双眼死盯着叶成仁,直盯得对方浑身不自在。 理智告诉叶成仁,不该再多费口唇跟白鹤染在这打嘴皮子官司了,眼下不是斗嘴架的时候,他得静下心来想办法救他的二弟。可白鹤染就是有一种本事,只要她一开口,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句句扎心,
句句都能把人气得火冒三丈理智荡然无存。以至于他现在不跟这丫头辩解几句,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。
他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,于是大声道:“若不是你害浩宸下狱,又何来我们叶家捞人一说?这一切归根究底还是因你而起,你敢说自己完全置身事外?” 白鹤染冷笑起来,“我当然敢,我有什么可不敢的。只是我有一点就想不明白了,那白浩宸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