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蓁蓁神采奕奕,一双眼睛直盯向君慕楚,那种光彩晃得他失神,想躲避,又舍不得。
“什么是自由?”他不答,也不纠结她随口就跟他叫阎王,他就是想听这姑娘说话,一身红裙配着这样的飞扬的神采,就像一团热情燃烧火焰,映得这整间书房都明媚灿烂起来。 “自由就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、喜欢的事、有意义的事!”她说得十分认真,“就像我二姐姐那样,行医济世,开医馆帮助穷苦的人,每天往来穿梭于国公府和医馆之间,这就是自由。你还不知道吧?二姐姐还要开学堂,红家正在帮她筹备,红家也在京郊买了山头准备做药山,种药材给医馆用,还要让那些没有活做的穷人到药山去做工,不但男人可以劳动,女人也可以过去洗衣烧饭,他们的孩子就到学
堂去念书。二姐姐做了这么多事,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,你说这是不是就是自由?” 她渐渐说到关键处,“最主要的是白家不管她,又或者说是管不了她。所以她自由出入,自由往来穿梭去做自己喜欢的事,每一天都过得那么精彩,她的生命比那些关在门户里、一个月也出不了一趟门
的深闺小姐们要有意义得多。但是她说她之所以能有这样的自由,是因为有十殿下在背后为她撑腰。我若也想要这样的自由,就也得求助一个白家不敢招惹的人。” 君慕楚来了兴致,“你的意思是,本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