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,换做是她,如果有一天君慕凛突然消失,而她又在一个同样的契机下有机会再同他相见,她也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。
所以她告诉对方很有可能罗夜国君也到了,就是希望那四皇子还尚存有一丝理智,能先国后己,先好好琢磨一下为何罗夜国君要亲自走这一趟。
回府时天色已经很晚了,但门房的小厮还是告诉她先往锦荣院儿去一趟。 她带着默语往那头走,半路接上迎春,才刚进了锦荣院儿范围,远远就听到屋里传来白兴言一声怒斥:“胡闹!你们一个个的当自己是什么身份?有你那个二姐姐抛头露面去开什么医馆还不够,你居然
也要跟着她一起丢我文国公府的脸面?”
紧跟着是白蓁蓁的动静:“什么叫丢府上的脸面?我出门帮着二姐姐打理医馆怎么了?那是为百姓做善事,说起来这是涨脸的事,怎么到了父亲这儿就成了丢脸了?” 白兴言气得都快要跳起来了,“我说不能去就是不能去!女孩子家家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待在闺阁里,你见谁家未出阁的姑娘见天儿的往外跑的?还去当掌柜,你堂堂文国公府四小姐,居然去铺子里当掌
柜,这成何体统?” 白蓁蓁据理力争:“我就是个庶小姐,父亲何必跟我一个庶女动这么大肝火?在您心里一向不是只管大姐姐和大哥哥这种存在么?我不成体统岂不是更好,这样方能更好地衬托出大姐姐和大哥哥的懂事
啊!再说……” 她顿了顿,看了一眼门口刚进来的白鹤染,两只眼睛弯起来,弯成一道很好看的弧型。“再说,我去医馆帮忙的事,是九殿下支持的。九殿下还说了,白家人若是有任何疑义,只管到慎王府去与他说话
。”她笑着看向白兴言,“所以父亲,您这一肚子火气跟我这儿可发不着,真想发火就到慎王府发去。”
白兴言都听糊涂了,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于是白蓁蓁就把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又说了一遍,说完还冲白鹤染眨了眨眼睛,笑嘻嘻地揽着她的胳膊,俯在耳边小声道:“姐,事成了!”
白兴言当时就怒了,指着白鹤染大声喝问:“说!是不是你在从中捣鬼?” 白鹤染都气笑了,“如果是十殿下在给四妹妹撑腰,这事儿你往我身上赖还有得赖。但是父亲你可听清楚了?四妹妹说的是九殿下,不是十殿下。说的是慎王府,也不是尊王府。我是未来的尊王府,如
何管得着人家慎王殿下的决定?”
“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