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封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谁追来了?”
“东秦人,就是咱们昨日在宫门口见到的那两位,十皇子,和未来的十王妃。”
“他们怎么来了?”贺兰封吓了一跳,可也对此感到十分疑惑。那两个讨命鬼追他干什么?该了的事不是已经了了吗?他又不欠东秦的,这怎么还带往出追的?
但不管怎样,人家都来了,他也不好再坐在车里装糊涂,只好由侍卫搀着出了车厢。 刚才摔的那一下还有点儿疼,脑子也阵阵发晕,以至于看到白鹤染的那一刻,他恍了下神,还以为是苏婳宛回来了。因为当年他第一次见到苏婳宛时,对方就是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裙,好看得就像仙
子。
也就愣了那么一下下,突然一道鞭子照着他的脸颊就抽了过来。他躲避不及,生生被抽了一下子,疼得嗷地一声叫,神智也瞬间清醒过来。
清醒之后才发现,来人不是苏婳宛,而是那个将他所有的一切都毁于一旦的瘟神,白鹤染。还有刚才抽他脸颊的那一下,也根本不是什么鞭子,而就是官道两边垂下来的柳树条子。
他抬手往脸上摸了一把,摸了一手的血。
“十殿下这是干什么?孤王又何处得罪你了,以至于你们追着孤王追了一夜,就为抽这一下子?”他觉得这两位瘟神简直不可理喻。
“哼!”君慕凛出声冷哼,“别的且不说,就冲你刚才看着天赐公主的那个眼神,本王抽你个半死你都不冤。”
贺兰封咬咬牙,算了,他认了,眼下不想跟这两个人胡搅蛮缠,他只想赶紧走,用最快的速度回到罗夜,兴许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可惜,来的这两位怎么可能放他走。
“罗夜国君。”白鹤染开了口,“你来我东秦是为朝贡,可是没听说朝贡之后还要把成本也捞回去的。怎么,你们罗夜很穷?” 这话可把贺兰封给说懵了,“什么意思?孤王捞什么成本了?”随即反应过来,“你的意思是,本王拿了东秦的东西?你二位是来抓贼的?”他几乎气笑了,“我罗夜再比不过东秦,却也不至于偷你们的东
西啊?”
“那要是偷人呢?”白鹤染的声音愈发的阴寒,“我要走你一个美人,你就要带走我东秦另外一个美人,还真是一点都不吃亏啊!不过那美人如今面容尽毁,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你要她干什么?”
君慕凛更损:“问题就算是人家哪哪都好好的也没用啊,你坏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