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看这不是迟来,而是压根儿就没想来。毕竟如今人家位高权重,祖母在她眼里算得了什么呀!” 这话很明显是在说白鹤染了,虽然白蓁蓁也没在这儿,但是红氏知道,白花颜是不屑跟个庶女计较的。如今她是嫡女,嫡女就要跟嫌女磕,今日摆了这么一出,看来是那对母女共同的主意,要跟二小
姐正面交锋了。 红氏清了清嗓,发出一声讥讽的笑来,“挑别人理的同时也多想想自己,五小姐自己又是多久没往这锦荣院儿来过了?若是五小姐天天都到老夫人跟前尽孝,那今儿个挑二小姐的毛病没人能说得出什么
,可如果自己都做不到,就别厚此薄彼,先把自己的事做好再说。” “放肆!”白花颜砰地一声拍了桌子,“红飘飘你算个什么东西?一个妾罢了,居然敢跟本小姐顶嘴?这家里的规矩礼数还真是烂到了根儿里,一个一个都是什么样子,尊长不分,主仆无序,身为妾室,
居然越俎代庖教训起嫡小姐来。本小姐要怎样做自有母亲教导,轮得到你来说?有这本事你怎么不去教训白鹤染那个小贱人?欺软怕硬!” 白花颜一语,令在场绝大部份人都联想到了一个词:泼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