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芳晓愣了愣,“我们的命都是公主救的,难道还会有人背弃自己的救命恩人吗?”
葛承泽想了想,道:“之前我们兄妹没想过卖身为奴,那是最下下策。但是如果公主要求我们签下卖身契,我们愿意。因为就像芳晓说的,命都是您的,一纸卖身契又算什么。” 白鹤染没吱声,到是默语说了话:“你们卖身为奴,为的是达官权贵的奴。可是我家小姐如今是公主,将来是王妃,这个奴跟你们之前想像的,差别可就太大了。”她说着,指了指东宫元,“你们知道他
是什么身份吗?”
葛承泽说:“只知道是今生阁的大夫。”
东宫元摇了头,“严格来说我不是今生阁的大夫,我是朝廷的御医。但自从遇了公主,我拜她为师,便离开了太医院,从此只跟着师父行走。” 葛承泽也是吃惊,没想到这位儒雅翩翩的大夫居然还是位御医,而为了能跟着天赐公主,他居然还请辞了御医的职务,这代价是不是有些大了?可是话又说回来,告诉自己这些事是什么意思呢?难不
成还要他兄妹二人拜公主为师?拜师是没问题,可是能学什么呀? 看出葛承泽的迷茫,白鹤染笑了笑,告诉他二人:“不用想太多,我也没有广纳弟子的习惯。东宫先生跟着我是因为我精通医理,对你们二人却没什么可教的了。对于先前的话题,咱们不妨明说。我既留下来与你二人攀谈,便意味着在今生的接触中,你兄妹二人跟这村子里的其它人是不一样的,或者说得更直白些就是你们会与我走得更近。一个救命之恩不足以支撑起今后的并肩前行,所以我想……”她
顿了顿,盯着对面二人道:“再送你们一份大礼。”
葛家兄妹听得糊涂,什么叫再送一份大礼?除了救命之恩,还能有什么大礼? 白鹤染的话却已经说了出来:“葛家多年经营,绝不会在半年之间全烟消云散,难道你们不想知道是什么人在你们家出事之后谋夺了你们的家产?什么人侵占了你们的商铺?包括你们的家宅里,现在又
是谁搬了进去?你们不想将这一切都拿回来吗?” 此言一出,葛芳晓的眼睛瞬间就涌出来了,就连葛承泽都激动得直打颤。他们当然想知道,当然想夺回,可是仅凭他们兄妹两个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,甚至他都想过,只要他和妹妹一回到老家,很
快就会有人得到消息,把他们赶走还是小事,杀人灭口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他们从来没想过回去,根本不敢想。可是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