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外甥女拒在
门外的事情就不成立,他们咋唬再欢也没用。”
叶成仁点点头,“就这么办。”话是这么说,可是这回说完却没走,他实在是想听听外头还能怎么折腾。
府门外,红家二老爷已经把话题又引导得深入了几分,他问迎春:“你是二小姐的丫鬟吧?哎我问你个事儿,你们家现任主母叫什么名?”
迎春说:“现任主母也是叶家人,从前是府中姨娘,最近才被抬到主母位上,名叫叶秦。”
二老爷一拍巴掌,“大家听听,东秦,叶秦,这叶家的巧合还真多。”
人们立即跟着点头,“看来叶家还真是不凡啊!”
边上有人提点他:“什么叶家,你说话注意点儿,那叫叶国。”
府门里,叶成仁抬手捂了捂心口,强压下去一口差点儿就吐出来的老血。 白鹤染瞅着这场面乱得也差不多了,再乱下去就下道儿了,于是扯了扯红振海的袖子:“红家舅舅,不好说,这种事不好说,总得给人留些脸面吧,谁还能没有点儿隐
私呢!不好当众说穿的,不然以后这亲戚怎么做呀!”
人们听了这话,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对,不好当众说穿的,心照不宣就可以了。 红振海也摆摆手,不再提叶不叶国的事,只一脸心疼地对她说:“阿染啊,你真是太善良了,他们家都这样儿了,还能做亲戚吗?人家压根儿也没给跟你们白家结亲家
,否则就不会紧闭府门,将白家的女儿挡在门外。” “不会的。”白鹤染赶紧道:“肯定是想跟白家结亲家的,不然不会一连往白府送了两个女儿,还都做了主母。我还是相信叶家是看得上文国公府的,他们只是看不上我
罢了。”
她说着,低下头,抹了抹眼角,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于是,人们又开始替这位深明大义又忧国忧民的天赐公主悲哀起来。 红振海劝白鹤染:“孩子,让你受苦了,跟我回红家去吧!虽然红家没人做官,无权无势的,但绝对干不出将亲戚家的孩子拦在门外的事。不就是多添几双筷子的事么,叶家养不起咱们红家养。你那个爹也真够可以的,还怕过了病气,就他金贵,这满大街的人都没他命值钱是怎么着?走,回红府!别说你没病,就是你真有病,咱们红
家也不能眼瞅着孩子流落街头无依无靠。如果连孩子都保护不了,要钱要权是为了什么?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” 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