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上并无法完成出门买东西这个操作。
如今的她,非但可以,甚至还能对那个试图引诱他主人堕落的伙计显露出一丝厌恶。
就见她怀抱木箱,走过热闹主街,巧妙避开所有街坊邻居的注视,进入一处陋巷,隔着一堵墙猛地跃起。
再落地时,已是身处典雅幽森的焦家院中。
昨夜被当做神秘交易场所的储藏室,此刻门户大开。
硬木圆桌和官帽椅都被撤去,取而代之的,是一尊高达两米,青铜材质,并装配有复杂蒸汽锅炉,以及仪表盘的炼丹炉。
李渔正站在丹炉之前,进行着调试熟悉。
也不知一大清早他遭受了什么,一边动作,一边还捂着肚腹处。
眉头紧皱,面上偶见痛苦之色。
见自家女仆归来,李渔眸中仍无多少喜色,缘由便是一声一声不断在他耳边回荡响彻的惊悚歌诀。
菜人歌!
没错,哪怕李渔并未借用菜人之力。
从昨夜开始,相关症状便出现了,而且不断在加剧。
同时,腹中本该沉睡着的禁卵似乎也在苏醒中,体内那数以百万级的卵丝,不断蠕动着。
每一息,他的感受都不同。
除了脑海中随着菜人歌而来的,一幕幕逼真的食人画面外。
他的双耳还能听见周遭各种细微声音,包括隔壁邻居夫妻们的床榻动作,双眼也可瞧见空气中各种惊悚恶心的微生物,双手触及炼丹炉时亦可感受到细微毛刺刮过皮肤的痛苦他的五感,正被疯狂增幅。
寻常人遭遇这等“酷刑”,要么沉迷,要么直接疯掉。
李渔,却是咬着牙,捏着一个黄皮葫芦,疯狂往嘴里灌入有着淡淡臭味的锁灵丸。
在聚会上还有着不错效用的丸子,此时对那禁卵的灵性麻痹效果却变得微乎其微。
这一刻李渔明悟:最后一次借用菜人之力的机会也没了,禁卵与他早已算是一体,对于自己的灭顶之灾也有本能感知。
但这并不影响李渔开口,讥笑着骂道:
“狗屎玩意终于发觉不对劲了可惜晚了。”
“红豆!”
“是主人。”
回应中,红豆已站在李渔身侧,将木箱打开,露出里面分门别类放好的三十六种剧毒矿物。
“开炉!”
伴随着李渔低喝,眼前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