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俅摸着自己肥嘟嘟的脸蛋:“那为啥不退婚。”
“文太师当朝一品,但与四公八侯,继承三代的汪家相比还差不少,所以他敢退婚打脸汪家吗?”
“然而当他手握二十万两的收据可就不一样了,占了理儿。”
“所以汪家肯定会把这笔钱赔给文太师,再顺理成章地提出退婚,到时候是否还和汪家其他子嗣联姻,那就要看文太师自己的想法了。”
梁俅对卫渊竖起大拇指:“渊哥牛逼,我咋感觉你从上次差点死在娘们肚皮上后,就大彻大悟了,变聪明了!”
“每个人都在成长,俅弟你也不差。”
“那是,我和我姐可以算得上是文武全才,梁家有我们俩,何愁不兴?”
梁俅得意地说完,对卫渊问道:“咱们现在去哪?”
“当然是去汪家收账!”
锦衣侯府,汪家。
吊儿郎当一副小人得志,嚣张跋扈的卫渊跳下轿子,一指侯府大门。
“小的们,把侯府给本世子包围,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!”
没等守门的家丁反应过来,便被侍卫控制住。
卫渊冲上去一脚踹在厚重,打满门钉的朱门上。
然而因为他的身体单薄孱弱,下脚又太猛,直接被弹飞两三米,在地上轱辘了好几圈。
梁俅,喜顺以及两千侍卫想笑,但却又不敢,只能死死捂住嘴,憋得老脸通红。
“都他娘愣着看热闹呢?想笑就笑,别给自己憋死!”
“还不快去开门!”
几名侍卫把厚重的朱门撞开后,除了包围的侍卫,卫渊带着几百号人,鱼贯而入。
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的下人,家丁慌忙大喊着:“敌袭,敌袭!”
汪滕的老子,汪守鹤,身穿宽松的术士服,带着上百号汪家子嗣走出来。
汪守鹤在朝中担任司天监监副,只是一个正三品的官衔,还不如很多汪家的长老官职高。
但司天监的特殊性,让他手握实权。
最重要的是,汪家是盗墓家族出身,所以有些祖传的规矩没变。
比如家主的位置,并非谁官职高谁就能当,而是需要按照祖训,精通风水八卦,机关玄术这些,还要通过特殊墓室考核才行。
“卫渊?梁俅?你们俩带兵跑我汪家做什么!”
卫渊也不废话,一指人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