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瞪的跟铜铃似的,不但没有认怂的意思,反而怒气冲冲道:“我记得你!”
“你是那个前几天辞职的布兰登吧!”
“你们还敢回来要工钱?”
“我还没找你们要钱呢!”
“误工带来的损失费,还有杜姆被打、治疗需要的医药费,以及——我本人受到惊吓,必须补偿的精神损失费!”
“告诉你们啊,我可是跟血牙帮的埃文阁下关系很好啊!”
“前几天我还在血色轮盘和他一起打牌呢!”
“你们带来的人呢?以为能打过这个傻大个就了不起啦?”
“在格林港下城区,能打有什么用!”
“他们敢惹血牙帮吗?”
“要么赔钱!要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血牙帮的埃文先生叫过来!”
布兰登的工友们听到血牙帮的名号,想起这个罪恶黑帮曾经在下城区的各种霸道行径,下意识地就有点怂了。
血牙帮的人个个好勇斗狠,可比食人魔监工杜姆要厉害多了。
“布兰登要不,我们就算了?”
“反正杜姆已经被打了一顿,我们也算出气了啊。”
附近的工友们小心地低声提醒布兰登道。
布兰登的反应——和工友们则恰好相反。
他不惧反喜!
亏他们还想着要伪装成圣教军,突破血牙帮外围几个据点的防御。
这算什么?
敌人主动放弃据点易守难攻的防御优势,送到自己面前来了?!
还有这种好事啊?
布兰登几乎是动用了自己毕生的表演天赋,努力做出一副“心虚但嘴硬”的样子:
“血血牙帮又怎么样了!”
“今天就算是那个什么埃文来了,这工钱我,我也得要!”
“你倒是把血牙帮的人喊过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