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或者被污染的水源
“你觉得它是被什么感染的?”林朵朵问。
“太多可能性了。”
白骁这些天将林朵朵家里人留下的笔记本翻来覆去的看,对动物可能会发生的异变有个大概了解。
虽然这二十年间发生了些许变化,不过都是有迹可循的。
进山不过小半天,就见到了这一幕,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。
形势比白骁预想的还要严峻一些——在这片土地上,不为人知的角落里,眼前这一幕可能在许多地方正在同时发生。
“我想把它埋掉比较好。”白骁说完,又意识到没有趁手的工具。
“作用不大。”林朵朵说。
白骁望了望山林,的确,这座山太大了,埋葬一两只根本无济于事。
两人绕开了那头鹿,更加谨慎了,沉默着向前。
直到林朵朵指着远处一片地方,道:“那边有板栗,不过还没熟,再过几个月山上的叶子发黄的时候,就可以进山来看看。”
白骁望了望,林朵朵这么一说,他也很难记得准确,不过能记住这片区域有板栗也足够了,万一以后有什么意外他自己一个人,也能试着找找。
林朵朵也不是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的,真到了某个地步,人能学会的东西,往往超出自己的预料。
听林朵朵说还有山楂,现在也没有到成熟的季节。去年运气不是很好,她准备进山时本来就晚了点,又赶上几天暴雨,山路不能走,等到终于来时,很多都掉下来开始腐烂了。
树下有蘑菇,白骁不知道能不能吃,林朵朵也很少尝试,对于随处可见又不好辨认的野山菌,她持谨慎态度,不到一定地步不会轻易尝试,这是家里人告诫过她的。
太阳逐渐升高,山上也热了起来。
走走停停,没有太深入山峦,在如今这个世道,每年进山可能都会有些变化,她很少在山里走太深。
路上遇见一只野山鸡,白骁戴着头盔猛地扑过去,竟然把它抓住了,连他自己都感觉吃惊。
“我觉得一个丧尸不该扛着锄头干活,野外才是我的主场。”白骁自从进山就感觉良好。
林朵朵重新审视他,过片刻道:“你终于有点新鲜丧尸的样子了。”
之前进城拾荒时面对那只大猫,白骁也是用棍子把它按住。
白骁摸着头盔想了一会儿,自从感染后,要么是在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