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些天,林朵朵脱下了棉衣,换了单薄点的衣服。
可能是住在灾难前的城市里,柔软的沙发,宽阔的客厅,还有高高的楼房,所以让她对灾难前的许多东西有了更多的兴趣。
灾难前有些衣服显得很奇怪。
好像穿不穿意义不大。
“穿旗袍的时候里面是不用穿毛衣毛裤的。”白骁看见了提醒这只人类。
“那穿什么?”林朵朵问。
“不穿。”
“喔。”
林朵朵脱下了旗袍,什么破玩意儿。
“蛮夷。”
白骁一点都没可惜,因为指望这只蛮夷知道什么叫穿搭,无异于笑话,能穿个羽绒服都是因为它比较保暖。
棉裤毛裤里面还能塞个秋裤,里三层外三层,一切为了抗寒。
穿个打底裤小裙子忍受凄苦寒风,给外面那些丧尸看,它们也不会嘴下留情,只会狠狠撕咬。
倒是穿得厚厚的,还能扛住几下,崩了它们老牙都不好咬穿。随着没那么冷,两人轻松了不少,外出活动的时间也相应增加。
春生夏长,秋收冬藏。
在无法对抗自然的时候,只有顺应自然。
晚上吃的蛇羹,将丧尸挖回来的笋切切,锅里再扔进切成段的蛇肉,一起熬煮,熬到蛇肉变成一丝丝散在汤里的时候,就可以关火了。
这条蛇不是丧尸王抓的,而是他挖出来的——它还没有从冬眠中醒来,但是被丧尸挖到了窝,丧尸王又一次对抗自然,硬生生把冬眠的蛇给挖出来熬成汤了。
丧尸王沉迷于挖各种洞,总能挖出来惊喜,反正又不怕它醒了给自己一口。
听着他咯嘣咯嘣把骨头都嚼了,林朵朵抬眼瞅了瞅。
“不扎嘴吗?”
丧尸真厉害。
“补钙。”白骁说。
林朵朵默默把自己嗦了一口的骨头递给他。
“你这就过分了。”白骁拒绝嗟来之食。
“不吃吗?”
“恶心,不要和我讲话!”
丧尸和丧尸也是有区别的,白骁端着碗转了个身,表示对她这个行为很生气。
“好了好了,给你带肉的。”
人类将碗里的几块肉夹到他碗里。
“加点蘑菇就鲜了。”白骁道,再来个小鸡儿,小鸡儿炖蘑菇,加点蛇肉才是正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