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怕死否?”
此言一出,张杨作为长辈的权威被小辈挑衅,其神情沉了下来,怒声道:“我随兄长北击鲜卑时,济安尚在家中蒙读。”
郝昭更是变色,拱手说道:“代北男儿,岂有畏死者!”
“少君莫欺我等!”
“彩!”
见众人反应热烈,张虞大声喝彩,沉声说道:“既无怕死之辈,今且随我反杀回去。趁胡人劫掠货物之时,出其不意,重击而破之。”
说着,张虞高举骑弓,喊道:“胡寇虽众,但性贪财货,今争相掠财,回击必破,可敢随我否?”
“有何不敢!”
“叔父敢否?”
“济安有谋略!”
张杨哈哈大笑,说道:“我本以为济安畏众而走,不料济安却暗思破敌之策!”
扯开外袍,张杨露出身上的铠甲,笑道:“今回头冲锋,我当为先锋!”
“叔父在前冲杀,我率游骑掠锋!”
在张虞吩咐时,郦嵩拉住张虞的缰绳,急忙劝道:“济安前途高远,更有佳人在远方等候。今以二十余人冲击胡寇百余骑,实属过于凶险。区区财货被夺,日后可再得,何必用性命去赌!”
张虞抓住郦嵩的手,盯着他黝黑的眼瞳,沉声说道:“伯松,成大事者,绝不可瞻前顾后。我现在退了,我性命无忧了,但日后呢?”
“莫非等叱干胡人再次欺负到我头上?”
张虞用骑弓指着胡人方向,斩钉截铁说道:“战机稍纵即逝,若不出骑霁之,恐再无破叱干之良机。”
“扬名自此始尔!”
郦嵩被张虞说服,拱手说道:“嵩愿随济安陷阵!”
“不急!”
张虞指着四名受伤的骑卒,说道:“伯松,率此四伤骑虚张声势,多扬尘土,以为惊骇胡人。”
“好!”
郦嵩策马到受伤的四骑跟前,领着四人先行。
“叔父!”
“你,你,还有你们,随我前来!”
张杨微微颔首,用马槊点了十名敢带头冲杀的骑卒跟随,余者便交由张虞统领。
“走!”
本有二十七名的骑卒,因之前与胡骑交手,受伤了四人。郦嵩带着四人在林间虚张声势,张杨带十人冲锋,张虞率十骑充当游骑。
在张杨回头冲锋时,混乱的抢夺现场因首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