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拧着来。”
顿了顿他又道:“你也甭担心人家是坏人,不是我瞧不起咱自个儿,可你看看咱家,你觉得人家能图咱家个啥?”
至于说拐卖啥的,就人家的那身手,人家要真想把他家的孩子怎么着,人家直接把人掳走难道不香吗?还费劲巴力的教他家孩子练武干啥?又不是吃饱了撑的。
顾永明深吸气,“那么有本事却在柳林镇这种小地方隐姓埋名的过日子,我担心他们是在外头得罪了什么更厉害的人。”
届时他们这些和那两人没啥接触的小老百姓或许不会被牵连,但身为他们徒弟的顾文萱和白景洲......
“呃,原来您是担心这个呀?”顾文萱举起右手,“我师父师公的身世、经历没您想的那么复杂,他们只是不想搅合进那些大人物们的皇位之争里,所以才一直避世隐居。您放心,我和景洲,还有咱们两家,都绝不会因为他们有危险的。”
顾永明盯了顾文萱半晌,顾文萱坦坦荡荡,眼神不闪不躲的任由他盯。
她和白景洲这可是“无中生师”,连“师父”本身都是杜撰的,自然就更不可能被所谓“师父”的恩怨情仇给连累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