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担忧,她还不如直接别提这章。
贾父蹙眉,“那她教给月兰没问题吗?可别让孩子一不小心犯了师门忌讳,惹了她师父不高兴。”
贾桂芝摇头,“她想教给家里的几个弟弟,所以已经提前问过她师父了,她师父说随便她想教给谁。”
贾父:......
这种拿着金砖当瓦砾,随便自己徒弟到处扔的随性师父,他活了大半辈子,别说是见了,连听他都是头一次听到。
要知道,世人对自己的独特本领,一向可都是尽可能秘而不宣的。
别说是厉害的武功路数了,便是做豆腐的方子、一张不怎么出彩的寻常菜谱,那些掌握了它们的人,也是万万不会用“随便”这种态度,任由自家传人去传播它们的。
憋了半天,贾父总算憋出一句不那么负面的评价,“那文萱的这师父......还、还挺大方。”
贾桂芝点头。可不是挺大方嘛,不仅功夫随便顾文萱学、随便顾文萱教,而且还三不五时的贴补徒弟好吃的,对徒弟也算是掏心掏肺的好了。
还有她闺女的那位师公也是,医书、药方都不禁着白景洲翻阅,也不禁着白景洲抄回去教给他爹。
这般大方,莫说是她爹没见过,就算是附近这十里八乡的所有人全都加起来,那也是妥妥的谁都没见过。
得了这么多好处,就算对方依然有“太过神秘,身上可能牵连着某些隐患”的这个问题在,贾桂芝也还是没少私下感慨,他们两家的祖坟怕不是突然冒青烟了。
贾父不知自己闺女和女婿的那丝隐忧,他很替顾文萱高兴,一边爬山,一边还不忘叮嘱顾文萱务必好好孝敬她那位师父。
顾文萱点头点头。反正所谓师父本来就是她和白景洲杜撰出来的,那么他们的家里人无论是心存疑虑也好,要求他们听话孝顺也好,总归他们都可以毫无心理障碍的直接答应。
一行人边说边走,期间顾永明用石子儿打到了一只野兔,白景洲停下来挖了几次药草,贾月兰顺手摘了一些酸多甜少的野果,其他人则或是没机会出手,或是出手了却没能打到猎物。
如此一路缓行,众人很快越过山脚,行至草木更加繁茂、动物也更加多种多样的半山腰。
眼看着草丛里的猎物越来越多,贾桂芝扔下背篓,提弓在手,“我和永明去打猎,文萱你陪着景洲找草药,爹您看着点月兰,别让她追着猎物跑太远。”
贾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