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吗?”
鉴湖明白小萤的意思,她在皇后跟前伺候了两年,怎不知主子疑心重,出手狠辣?
要知道,就连汤家亲侄儿汤明泉出了岔子,皇后都能毫不犹豫地弃车保帅,试问她一个小小宫女,又有什么舍不得的?
这小女郎说得有道理,像今日之事,真的不重要,不过是小女郎贪玩外出。
而且她能偷跑出去,也是因为自己一时嘴馋,扣下了御膳房给太子的吃食美酒,以致吃得微醺。
算起来是她的失职。这女郎又不是没偷跑过?就连陛下的寿宴都迟到了呢!
今日若告知宋媪,肯定又要牵扯到三皇子闯内寝,看到这假货衣衫不整的乱子。
若是皇后担心露出破绽,寝食难安,痛下杀手不留后患,于她有何好处?
想到这,鉴湖依旧不安,问小萤那三皇子和慕公子会不会瞧出她是女郎。
闫小萤笑了:“太子何止像女郎,简直比女郎的身段都柔软。他们要是真起疑心,方才就会一起扑过来,按住我扒开衣服验看了!你心里有鬼,才不安。”
小萤说话时表情镇定,甚有说服力。
鉴湖也渐渐定心,觉得自己有些做贼心虚:的确如此,堂堂储君,若无真凭实据,谁会说出太子是女郎的荒谬来?
自己不该自乱阵脚,横生枝节!
鉴湖定下神来,绷脸训斥小萤以后莫要偷跑后,便擦着冷汗出去了。
这场风波暂时水过无痕,可小萤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偷跑去天禄宫了。
毕竟鉴湖长了心眼,再也不吃她特意管御膳房要的酒,就连午睡时,也总来敲门探问她在不在。
闫小萤想着少府那些乌糟事,也是个烂泥潭。
她干脆假装受凉,连少府也不去了,整日窝在被子里,任凭宋媪催促,也起不得身。
这可让皇后急得不行。
这几天少府乌烟瘴气,江浙冲垮河堤的漫天大水,也一下子冲到了少府里。
廷尉府搬到了隔壁倒是方便,抓起人来不用车马,差役跨过矮墙,就可以套链子拿人了。以至于那矮墙愣是被踩塌三寸!
当年江浙河堤的工程,有不少是汤振的幕僚经手,如今陛下震怒,下令彻查。
皇后为了保全庶出的兄长汤振,自然要将责任推诿出去,免得波及汤家,被父亲问责。
而这个关卡,太子若亲自去少府摆平自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