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虽然造成殿下不便,可也让您置身漩涡之外沉淀心思,并非坏事。殿下那日失态,是事实,臣摔下高台也是事实。至于殿下您失态的原因,实在与臣无关。也就谈不上原谅不原谅,”
“你是说,那日给我下药的不是你?”
阿兄凤栖原为人单纯,并非急色之辈,他自小参加宫宴,酒量尚可,更不会饮上几杯就失态成那样。
小萤跟凤栖原打听过四年前宫宴的情形,按照阿兄的描述,他的反应更像被下了腌臜的药。
听到太子质疑,慕寒江微微皱眉,简短解释道:“臣不敢。”
也是,他是多清高威仪的贵胄公子,怎么会给男人下药调戏自己呢?
说开了这一节,小萤大度拍了拍慕寒江的肩膀。
这竖子说得有些道理。当时的情形,依着阿兄的心性,若不是被这厮故意装瘸害了一下,只怕要卷入更大的漩涡难以自保,压根就等不到她来营救。
慕寒江既然跑来跟自己谈交易,就有暂时止战,握手言和之意。
小萤如今身在宫中,步步涉险,也不能将话说太死,跟这奸猾的慕寒江暂时缓和一下关系,总比一直做敌人强。
再说,那江浙的臭水沟,她早就有心搅一搅了!
这等查账入局机会,实属难得,岂可放过?
可入局前,也得谈妥条件:“孤若帮你,走漏风声就麻烦了。怡园清冷,孤不想再被幽禁”
慕寒江毫不迟疑道:“此事乃是殿下舍亲情就大义,慕某定然不负储君之恩,此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!”
小萤笑了笑,懒洋洋问:“账本都拿来了吗?”
慕寒江反问:“在东宫查账,殿下方便吗?”
看来慕公子也知道东宫满是各宫人等的眼线,不好做正经事情。
“你知道名伶秦官来京献唱的事情吗?”
慕寒江被问得一愣,可对上少年狡黠目光时,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于是第二日,病得奄奄一息的太子,突然振奋精神穿戴打扮停当,说去少府办差,闹得下面的人措手不及。
鉴湖很是讨厌她这般心血来潮不奏请娘娘的做派,便说她要跟娘娘知会一声。
小萤让她快去跟娘娘说,别耽误了她出门。
可待鉴湖真的去凤鸣殿报信的时候,小萤朝着尽忠一挥手,就这么干脆地甩掉了鉴湖,先出发了。
坐到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