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可是谭苼大人?”林羽裳从贴身的小衣里掏出一个令牌,“他告诉我把这个令牌交给太上宗的人。”
明葭接过来一看,这是谭苼的弟子令牌。“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林羽裳回忆道,“那天山洞里来了很多神秘人,他们抓了好几个城里的人要放血,打头的那个黑袍人还狂热的说‘终于要降临了’。他们刚准备抓我出来的时候,佯装被挟持的谭苼大人就挣脱出来,和那些神秘人打斗起来”
“大人很厉害,但是顾及着其他无辜的人,没办法完全释放拳脚。那些神秘人见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他,就自己割了手腕滴血在一个法阵上。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,他们就像是吃了补药一样,竟然打得大人难以招架”
说这段时,林羽裳依旧为谭苼揪心。
“大人发现我身后有个传送阵,就护着其他人进入。可能是察觉到不妙,大人暗中把这令牌扔给了我,告诉我给太上宗的人。最后,他为了护着其他人不受攻击,竟然被黑袍人狠狠地击中,吐了一地的血,身上的法宝也碎掉了。幸好在千钧一发之际,大人也进入了传送阵。不过奇怪的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