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从哪弄来的鸡腿,随意就堵住了孙重楼的嘴。
“呜呜呜!”孙重楼瞪眼,然后眉开眼笑的大嚼。
“祖宗,别吵醒了公子。”富城没好气的道。
卧室里,蒋庆之悠悠醒来,听着外面的动静,心中出奇的放松和平静。
脑海中,大鼎依旧在缓缓旋转着。
“我说,昨天见了皇帝,好歹也是历史性的大事件吧!国祚为何不动?”
大鼎古朴依旧。
艹!
蒋庆之坐起来,伸个懒腰。
吱呀!
门开,两个侍女鱼贯而入。
“这是干啥?”蒋庆之蹙眉。
门外,富城说道:“这二人是老奴挑出来侍候公子的。”
蒋庆之不习惯,但知晓若是拒绝,会有损富城在下人心中的威信。
娘的!
这个主人做的何其难。
蒋庆之一边享受,一边满腹牢骚。
他本是俊美少年,两个侍女服侍着穿衣,蒋庆之不经意发现其中一人面色微红,就问道:“可是伤风了?”
这年头仆役生病了,必须隔离。一旦传染主人,被打死了活该。
侍女面色煞白跪下,“奴并未伤风。”
蒋庆之不置可否。
等他走后,两个侍女整理好铺盖才出来。富城等在外面,冷冷的道:“咱的身份宫中知晓,当年在先帝身边,咱见过多少想爬床的女人不过,公子的床莫要乱爬,否则就算是成了事,咱也能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!。”
这话是宫中的口气,两个侍女吓的赶紧请罪。
蒋庆之不知这一幕,此刻有人禀告。
“京山侯来访。”
“京山侯?”
蒋庆之蹙眉,记忆中有点印象。
直至见到京山侯崔元时,蒋庆之才想起了这个老头在历史上的某些作为。
当初先帝驾崩,朝中和宫中决定让兴王继位,便派人去迎接。
去的人,便是这个老头。
崔元娶的是明宪宗朱见深的女儿永康公主,按照辈分是嘉靖帝的姑父。
嘉靖帝重情,崔元凭着迎立之功,一直屹立不倒,备受宠信。
记得,这位驸马和严嵩、陆炳等人走的很近。
那么,他今日来作甚?
蒋庆之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