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昨日他听闻有人要下手,这不,就急匆匆赶来。
前后贯通,那就是两个店铺啊!
两百贯平均下来就是一百贯一个店铺,赚大发了。
“这里弄个案几,守店的掌柜没事就在这里悠闲饮茶。你说那些大客户进来,见到的不是殷勤,而是一个悠闲的掌柜,会如何想?”
蒋庆之问。
富城想了想,“觉着有些神秘,有些看不透。”
“就是高级感。”蒋庆之指着墙壁,“买些不知名,但看着不错的字画,最好是云山雾罩那等作品挂着,人一进来会如何?”
“高雅!不,是公子说的高级感。”富城眼前一亮。
这时,一只手从侧面伸过来,拍向蒋庆之肩膀。
富城闪电般的抓住这手的手腕,反手一拽。
前辈兄就跪在了蒋庆之身前。
富城右手成爪,抓住了前辈兄的头顶。
双眸冷厉,杀机毕露。
卧槽!
这几个动作兔起鹘落,看的蒋庆之不禁暗赞。
果然是高手。
“误会!误会!”
前辈兄魂魄都被吓没了,尖叫起来。
“是你?”
蒋庆之蹙眉。
前辈兄一怔,“是你?”
得知蒋庆之买下了店铺后,前辈兄瘫坐在地上,“完了。”
蒋庆之继续交代,“伙计必须热情,不过,距离感知道什么是距离感吗?不知道就对了。就是不远不近,温和而不谄媚。”
“公子且等等。”富城觉得满脑子浆糊,赶紧找纸笔来记录。
这位身手高的不像话,可对于这等商业上的事儿却一窍不通。
前辈兄抬头,“还需记?”
“你记得?”孙重楼喝道。
“这有何难?”前辈兄开口,把蒋庆之先前的交代一一说出来,一字不差。
咦!
有点意思。
蒋庆之问到:“为何如丧考妣?”
前辈兄叹息,说出了自己的经历。
此人叫做贾潜,经商多年,前阵子家中变故,导致破产。他在京城转来转去,两次被五城兵马司的人以形迹可疑抓进去,最终苍天不负苦心人,找到了一个翻身的法子。
“有人想买大店铺,钱却只能出三百贯。我就想着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