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叔,上次我无礼了。”朱载圳很诚恳的赔罪,送上礼物。
竟然是一个玉雕的猴儿。
“为何是猴儿?”蒋庆之问,觉得这娃的爱好与众不同。
“父皇最喜说猴儿。”景王说道。
道爷不是猫奴吗?
蒋庆之笑了笑。
“对了,我听闻有人准备弹劾表叔。”景王送上了最有诚意的赔罪礼物。
“预料中事。”蒋庆之说道。
“我觉着,有张网正冲着表叔罩过来。表叔若是点头,我便进宫求见母妃,请母妃为表叔在父皇那里缓颊。”
景王说完,发现表叔神色不善的盯着自己,不禁好奇,“表叔可是觉着不妥?”
“妥。不过,不必了。”
这主意是卢靖妃还是景王出的?蒋庆之在思索。
若是他点头,卢靖妃在嘉靖帝那里开口,从此他就被绑在景王的身上。
“长威伯在京城并无根基,若是有我和老四在内为奥援,方能无后顾之忧。”
卢靖妃看着刚涂抹了豆蔻的指甲,问陈燕,“你觉着,他可会同意?”
陈燕说道:“换了谁都会答应。”
卢靖妃笑了,“陛下昨日又在我这里提及了长威伯,说什么识大局,知大体。说实话,陛下对老四都从未这般夸赞过。”
陈燕笑道:“可见娘娘慧眼识珠。”
“可惜,当初若早些拉拢,何至于此。”卢靖妃想到裕王抢先一步,不禁恼了,“老四好是好,就是骨子里倨傲,目高于顶。”
景王没看到蒋庆之眸色复杂,有些失望,晚些告辞。
“龙子龙孙啊!”蒋庆之看着他离去,唏嘘道。
“若是太子有不妥,景王有可能翻盘。”富城慎重的道。
“他翻不了天。”蒋庆之说的自信。
“景王礼贤下士,好学,且机敏”富城觉得自家公子轻视了景王。
“我从未轻视过一位皇子,不过,景王格局不够。”
蒋庆之伸个懒腰,“石头。”
“在。”
“跟我出门。”
孙重楼最近在京城转悠了好几圈,知晓哪里有好吃的,哪里有热闹,一路指指点点,恨不能拽着自家少爷去吃喝玩乐。
蒋庆之和他一路转到了城南的一个破旧宅子前。
“我在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