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二龙不相见,见了,必有一伤!”
多次经历丧子之痛的嘉靖帝信了大半,这才有了和儿子们的疏离。
此刻哪怕父子之间近在咫尺,他却依旧不见。
“那年有人说,册封太子和咱们时,那些蠢货拿错了大印,把皇太子之宝大印给了你?”
两兄弟等的无聊,朱载圳就提及了这个传闻。
朱载坖翻个白眼,“你信?”
“我不信,再有,就算是给错了又如何?”朱载圳傲然道。
黄锦出来了,二人赶紧低头。
朱载坖眼神复杂,想起了那年
“这是太子的大印!”
“给错了。”
“封口,谁敢说出去,处死!”
“殿下,此事万万不可外泄,否则”
裕王记得自己当时面色惨白的点头。
拿错就拿错了吧!
太子如今好好的在东宫,我继续做我的小透明,都挺好。
“陛下有话。”黄锦站在台阶上,朗声道。
“是。”二人的头越发低垂。
黄锦突然摆摆手,周围的人散去。
他走下来,说道:“奴转述陛下的原话”
他含笑看着两位皇子,
“崔元此人虽说贪慕富贵,可行事却颇为稳妥。今日进宫被人差点打瞎了眼睛,谁能告诉朕,这是谁干的?”
两个皇子不动声色的交换个眼色,齐齐摇头。
黄锦笑的越发的温和了,“陛下说,若是崔元的对头出手,定然不会这般轻,非死即残。那么,动手之人定然是对崔元不满,但却知晓此人乃是朕的心腹,于是便小惩一番。”
景王看了裕王一眼。
裕王在哆嗦。
黄锦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,笑容可掬,“陛下说了,打了朕的心腹,装作若无其事以为谁都察觉不到?”
里面,嘉靖帝喝了一口茶水,抚摸着膝上的猫儿,嘴角微微翘起。
“瓜娃子!”
外面,黄锦说道:“两个孽畜为庆之出气,朕,不怪他们。只是手段拙劣之极,让朕甚为不屑。”
啊!
裕王抬头。
“是我。”
景王叹息,心想你只要不承认,难道父皇还能拷问你不成?
蠢材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