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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吃饭的严世蕃放下筷子。
“陛下这是要制衡?”严嵩蹙眉,“多年来第一次去臣子家,便是去了蒋家。这是在明晃晃的说,蒋庆之是朕的心腹。陛下这是让蒋庆之与我等彻底割裂!”
严世蕃却有不同看法,“爹,陛下的制衡之道炉火纯青,怎会这般轻易让人看出来。”
“那”严嵩老了,反应慢了许多。
严世蕃说道:“爹,你想想这数十年来曾被陛下信重的臣子和亲人,最终依旧对他忠心耿耿的有几人?”
“陆炳”严嵩第一个想到了陆炳。
“陆炳首鼠两端,为了自保和咱们联手,爹以为陛下不知吗?”严世蕃笑的得意,“不过,要想让马儿跑,就得让马儿吃草。”
“水至清则无鱼!”严嵩点头,“陛下若是不想孤立无援,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。”
“可陛下的性子。”严世蕃揣摩嘉靖帝的心思,“陛下重情。”
“你是说”严嵩想到了一种可能,眼中多了厉色。
“听闻陛下有意为蒋庆之做媒,爹,宫中两位皇子陛下视而不见,却对蒋庆之如此关爱。”严世蕃笑的很是得意。
“陛下不遮掩出宫,这是在告诫老夫,莫要拉拢蒋庆之!”那个念头越发蓬勃了,严嵩的眼皮子在跳。
严世蕃突然大笑起来。
他笑的前仰后合,直至喘不过气来,这才大口呼吸着,独眼看着严嵩,说道:
“二龙不相见,陛下被迫疏离了皇子,可他重情义,所以”
严嵩老眼冰冷,“蒋庆之在陛下的眼中”
“就是能见面的儿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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