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贱种难逃此劫!”
陆炳谨慎,“我去诏狱看看。”
“谨慎是美德。”崔元笑道。
诏狱一切如故。
李敬禀告了夏言的情况,依旧如常。
“看好夏言,不许人接近。”
在李敬把自己送出来时,陆炳交代道。
“指挥使放心。”
陆炳回身,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办事,我放心。”
大仇即将得报,抢走自己圣眷的人即将倒霉,让陆炳心情激荡,他负手看着夕阳,说道:“男儿,当如是!”
李敬回到家中,先把鸟儿安置好,家人叫吃饭,这才一步三回头过去。
吃完饭,李敬依旧蹲在鸟笼子下面。
家人早已习惯了他这等行径,各行其事。
“老爷,有客人来访。”
家中唯一的仆役禀告。
“是谁?”
“他说是老爷的熟人,什么卖鸟的。”
嗯!
李敬第一个念头是那个少年反悔了。
所以,当见到卖鸟的少年时,他冷笑,“凭据上白纸黑字写的分明,怎地,要反悔?”
少年摇头,“我做事,从不反悔。”
“那你来作甚?”
“我想进诏狱一趟,李百户,可否行个方便?”
李敬面色大变,指着少年问道:“你你是谁?”
少年微笑道:“蒋庆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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