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坐下,有侍女奉茶,她摆摆手,等侍女告退后,继续说道:“我想接近成国公朱希忠。”
向谨眯着眼,“成国公一系乃是大明顶级勋戚,到了朱希忠这一代,此人善于交际,朋友众多,先帝与当今陛下都看重此人。若是他愿意,此事大有希望。”
“这便去吧!”沐舒起身。
“三娘子不歇歇吗?”
“早些接触早好。”
沐舒带着人到了虎贲左卫外,请人通禀求见。
“三娘子,看那些将领,竟然在跑,好像是狗哦!”随行的侍女娇憨道。
“闭嘴!”向谨喝住了侍女,但却忍不住低声道:“沐朝弼也不敢如此羞辱军中将领,那位长威伯哪来的胆子?他就不怕哗变?”
沐舒说道:“我也不知。不过,此人骤然富贵,加之才华出众,想来骨子里是骄傲的吧!”
骄傲的人,行事往往肆无忌惮,就如同夏言。
“此人没有夏言的权力,却有夏言的秉性。”向谨叹息。
一个文书来了,带着沐舒等人进去。
若换了旁人,今日别说见到朱希忠,军营都进不来。
但沐氏不同,资格比成国公府还老。
沐舒一路跟着,不时看一眼那些将士。
发现好像比之云南的将士还要差些意思。
“蒋庆之在那。”侍女看到了身后只有窦珈蓝的蒋庆之。
此刻,蒋庆之叼着药烟,看着眉头紧锁,好似不满意。
到了大堂外,文书请沐舒稍等,他进去通报。
沐舒站在堂外,向谨轻声道:“咱们此来有求于成国公,这位成国公了得,若是他肯点头,此事有望。三娘子,晚些莫要如往日般冷漠。”
“我知。”有求于人,必须要低头。
“这位成国公不简单,我在云南就听闻过,从先帝到当今陛下,都颇为倚重他。要结交此人才好。”
向谨在唠叨,沐舒突然伸出小手摆摆,蹙眉听着里面动静。
“说实话,先前庆之压制诸将太狠,我都做好了飞报陛下,令大军弹压的准备。
谁曾想我这位老弟却成竹在胸,先是无视黄三德,令其与麾下将领离心。接着算准陈堡祖父必然会去告状,且必然会被陛下呵斥
就在黄三德准备暴起时,陈堡的一跪,彻底跪掉了虎贲左卫将领的傲气。”
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