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不少,进了后院,他醉眼惺忪的想着去何处。
“说是那位长威伯才十五岁。”
“天神,十五岁就能领军击败俺答大军?”
“是啊!”
“咱们家侯爷,十五岁时在作甚?”
“好像在玩耍。”
仇鸾猛地甩甩头,眼中怒火升腾。
自己的女人竟然在夸赞自己的死敌。
该死!
“果然是少年英雄,弄不好便是下一个冠军侯呢!”
“不止,我见过那位长威伯。”
“长什么样?可是平常?”
“呀!我当时看了一眼,只觉着满目琳琅。”
“少年如玉吗?比之侯爷如何?”
“侯爷论俊美,不及那少年的一根手指头。”
“贱人!”
仇鸾大骂,跌跌撞撞的到了围墙后,可两个女人早就被吓跑了。
京师某个诗会,一个最近声名鹊起的读书人正在念诵自己的新作。
沐舒和闺蜜在一起,想着的却是最近父亲来信提及的云南局势。
沐朝弼越发得意了,再这般下去,云南无人能制。
“好诗!”
那边叫好声如潮。
“王兄这首诗,比之当初长威伯那两首也不遑多让呐!”
有人赞道。
王兄的这首诗是不错,但要说能和蒋庆之的那两首相提并论,只能说是做梦。
闺蜜杨琪叹道:“若是长威伯在此,也不知此等人可敢如此厚颜无耻。”
沐舒想到了那个少年,“你觉着这首诗比之长威伯的如何?”
杨琪几乎没想,“这首诗如同地上的萤火虫。”
“那长威伯的那两首呢?”
杨琪想了想,“就如同天上的星宿。”
每个人都有对头,沐舒二人没注意身后有一个少女正在偷听。
少女举起手,“杨琪和沐舒说,王公子这首诗不过是地上的萤火虫,而长威伯的那两首,是天上的星宿。”
卧槽!
男人那边炸锅了。
“岂有此理!”
“那长威伯的两首诗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是啊!”
“沐氏果然是蛮荒之地来的,鉴赏能力一点也无。”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