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炼,锦衣卫的那个?”肖墨不满的道:“爹,那是陆炳的鹰犬。”
肖卓没好气的道:“陆炳要他进锦衣卫,他能不去?不去大祸临头。为父虽然刚直,若是谁要用你等来威胁,为父也只能乖乖低头。”
肖墨嘟囔,“那个先生,怕也不是好人。”
“此人晚些到,夫人接待一下。”
肖卓出门,妻子王氏带着女儿在家。
没多久,有人禀告,“夫人,外面来了个人,说是和老爷约好的。”
“就是那位先生吧!走,去前院。”
这位先生给王氏的感觉就是一身狷狂的气息。
“是狂放!”肖瑾躲在屏风后偷偷看了一眼,觉得这位先生卖相差了许多。
“太白胖了些。”
“声音不好听。”
肖卓能为女儿请西席,可见豁达。
肖瑾出来见先生,双方互相考察了一番,肖瑾对先生的学识赞不绝口。
下午肖卓父子回来,一番对话后,就痛快的定下了西席。
“那位长威伯要回来了。”吃饭时,肖卓说道。
“爹,咱们家要去拜访吗?”肖墨问道。
肖卓点头,没看到儿子眼中的不服气。
饭后,肖瑾寻到大哥,央求他记得给自己问长威伯征战之事。
两日后。
蒋庆之带着虎贲左卫凯旋。
裕王和景王主动请缨去迎接表叔,嘉靖帝点头首肯。
于是,当蒋庆之看到城外的迎接队伍时,不禁笑了。
“表叔!”
裕王和景王行礼。
“见过二位殿下。”
蒋庆之不顾边上文官黑脸,笑眯眯的拍拍二人的肩膀,,“这阵子可曾苦读?”
“读了,就差头悬梁,锥刺股了。”朱载坖叹道。
景王却把注意力放在了虎贲左卫那里,“好似多了些不同。像是冷肃了不少。”
虎贲左卫出发是仿佛是一柄刚打造好的钢刀,光芒姗姗。而此刻却收敛了光芒,看着,竟是内敛了许多。
“果然是经过厮杀的劲旅。”来迎接的人中有五军都督府的人。
老纨绔朱希忠和众人见礼后,就催促赶紧进宫。
“急什么?”蒋庆之家中没妻儿,所以不慌不忙。
“哥哥此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