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党势若水火,虽说爹不是严党中人,可若是早早就去拜访,难免会被严党盯上。所谓君子不立于围墙之下,爹爹没必要为了长威伯去得罪他们。”
肖卓抚须,心中极为满意,但却板着脸,“还有一点,长威伯虽说毁誉参半,可却从未听闻他收受贿赂。”
王氏笑道:“隔壁平日里几乎没什么人往来,而严家大门外车水马龙,几乎没断过人。”
肖瑾眼珠子咕噜噜转,晚些缠着兄长,让他多注意看看蒋庆之。
“他们都说他很是凶狠,兄长你看看是不是。”
“那关你什么事?”肖墨没好气的道。
肖瑾一番纠缠,肖墨点头应了。
父子二人换了衣裳,带着礼物去了隔壁。
门子禀告后,先是富城来迎。
肖墨的注意力在客堂墙壁上的字画上,没注意肖卓见到富城后微微蹙眉。
这不是内侍吗?
蒋家竟然用内侍为管家?
“肖公稍待,我家伯爷马上就来。”富城微笑道。
晚些,蒋庆之进来。
“见过长威伯。”肖卓微笑拱手。
“见过长威伯。”肖墨好奇的看了蒋庆之一眼。
乌黑深邃的眼眸,苍白的脸,只是一眼看去,便令人想到了琳琅珠玉。
一番客套寒暄,蒋庆之的态度很是温和,和传闻中的凶狠不搭干。
“如今在读什么书?”蒋庆之问肖墨。
他比肖墨小了三四岁,但问的却颇为自然。
我是举人,你不过是秀才罢了肖墨心中不屑,却在父亲的注视下说了一番自己的学业。
“不能读死书”
蒋庆之随口说了一番自己对当下科举的见解。
肖墨看似恭谨,心中却在冷笑。
晚些告辞。
胡宗宪笑道:“那年轻人看着对伯爷颇不以为然,却不知伯爷那番话乃是金玉良言。”
“听不听都是他自己的命。”蒋庆之说道:“肖卓此人倒是值得注意。”
“礼部看似不起眼,可严嵩却格外重视,视为自己的根基。每每喜欢把自己的党羽安插在其中,作为栽培之地。若是把肖卓这个礼部郎中拉过来”
蒋庆之看了一眼胡宗宪,心想果然历史名臣不是白给的。
“我正有此意。”
“不过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