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庆之是严党的死对头。
肖卓不愿阿附严党,眼瞅着就要被挖坑埋了。
蒋庆之突然出手。
世间没有白吃的饭。
那么蒋庆之要什么?
“长威伯!”
随着这个声音,蒋庆之带着哼哈二将进来了。
身后门子顶着肿胀的脸颊跟着,方才他得意洋洋挡着蒋庆之,没想到挨了孙重楼一巴掌,抽的至今两眼依旧发昏。
蒋庆之叼着药烟,“都在呢?”
陈河深吸一口气,“长威伯来此何事?”
蒋庆之说道:“我听闻此处上演一出大戏,叫做奸臣构陷忠臣。听闻挺好看。”
陈河冷笑,“这是我礼部之事。”
“我想管,怎地,你不同意?”蒋庆之抖抖烟灰。
陈河看了肖卓一眼,“你何去何从?”
蒋庆之来了,就是为肖卓撑腰。
若是肖卓接受了他的撑腰,从此便戴上了一顶帽子。
——蒋庆之的人!
肖卓看着陈河。
再看看蒋庆之。
记得去拜访蒋庆之时,这个少年温文尔雅。
可此刻看他咄咄逼人,逼的陈河竟不敢和他对视,那威势
可肖卓还是没看透蒋庆之的用意。
蒋庆之走上台阶,走到了陈河身前。
“你想逼迫他?”
“我”
“当着我的面儿,你想逼迫本伯的邻居?”
众人这才知晓,原来二人是邻居。
陈河面色铁青,“怎地,这是礼部,我身为礼部侍郎管束下属,你能如何?”
此刻陈河半步都不能退,否则就是丢人。
丢严嵩的人!
所以,他不退反进。
直挺挺冲着蒋庆之说道:“这是礼部!有本事你蒋庆之跋扈一个试试?”
蒋庆之抬起手,左手拉开陈河的衣襟,右手一松。
药烟就掉了进去。
他还拍拍药烟滑落到的地方,然后回身,“今儿风大,家里的衣裳还没晒,回了。”
从头到尾,蒋庆之都没看肖卓一眼。
仿佛是专程来找陈河麻烦的。
身后陈河呆滞低头。
胸腹处冒起了青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