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示让他有些焦躁不安。
“我想说,你可以打压我,欺负我,甚至是当众羞辱我,但!”
裕王双拳紧握,一字一吐,“你若是要对付表叔,那么”
“你能做什么?”太子面色微冷。
裕王面色涨红,落在别人眼中,这便是木讷。
他认真的道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太子一怔,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个小透明兄弟。
然后,莞尔道:“是吗?”
他觉得很好笑。
以至于回到东宫一直乐不可支。
富城佝偻着腰,缓缓走进一个巷子。
巷子两侧的人家不少,门大多开着。
老人们在家门口或是晒太阳,或是配合孙儿玩耍。
见到富城眼生,有人问道:“老丈是寻谁呢?”
富城笑了笑,“来走亲戚。”
“哦!”问话的老人点头,孙儿仰头看着他,“祖父,他们说我蠢笨,就和猪一般。”
“先胖不算胖,后胖压垮床。”老人笑眯眯的道:“祖父见过许多少年时得意的人,也见过许多少年时不被看好的人。可再过些年,祖父再看啊!原先得意的人大多失意,而那些不被看好的少年,却一飞冲天!”
裕王的书房外。
杨锡叹道:“殿下,该用饭了。”
“晚些。”
书房内,裕王在看着表叔给的教科书。
桌子上的草稿纸上都是演算的过程。
少年偶尔抬头,就会想起表叔曾说过
“人活着,就是活一口气。低头不是为了臣服,只是为了在昏暗时不迷路。而不说话是在积蓄力量。当时机到时,表叔相信你定然能让人刮目相看。”
“表叔,我定然会让你看到这一天!”
富城走到了一户人家外面,看看左右无人,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。
不见如何动作,人就翻过了不高的围墙。
室内,两个男子正在说话。
“那李三也该得手了吧?”
面对门外的男子看着三十余岁,蹙眉道:“莫非失手了?”
背对大门的男子朗声道:“那李三乃是这一行最出色的好手,蒋庆之带走了府中大半护卫,后院仅留下了个年迈体衰的管事,长威伯府中戒备松懈了许多,这便是天赐良机啊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