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二人警惕的看着朱时泰。
朱时泰在室内焦躁不安的游走,不时冲着裕王二人叫骂。
什么狗贼,什么欺负我
这特么不对!蒋庆之吩咐道,“去个人问问。”
很快,跟着朱时泰的仆役进来,见状请罪,“二老爷,小国公有些”,仆役指指脑子,“有时会发怒,去年国公寻了个神医诊治,都大半年未曾发作了。”
“所以老朱就隐瞒了此事?”
蒋庆之怒了。
“国公并非想隐瞒,那神医说,只要半年不发作就是痊愈了。”
痊愈个毛线!
蒋庆之问道:“发作时什么样?”
“暴躁,会打人,会不停的走动”
这怎么像是神经分裂症?
蒋庆之看着不停走动,鼻息咻咻的弟子,想到了另一个问题。
这孩子昨日看着好端端的,温文尔雅。
难道是双向人格?
“如何制止?”蒋庆之问道。
仆役说道:“简单。”
“简单?”
“不管就是了。”
蒋庆之想到了裕王兄弟先前避开朱时泰的举动。
这事儿宫中定然早就知晓了。
这时朱时泰走了过来,冲着蒋庆之咆哮,“你也敢欺凌我吗?”
“二老爷赶紧避开。”仆役惊呼,“小国公此刻不分人。”
“表叔快退。”裕王两兄弟喊道。
朱时泰手握砚台,目露凶光。
蒋庆之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卧槽!
来不及了。
蒋庆之猛地喝道:“该死的畜生,你喊什么?”
说完,蒋庆之给了朱时泰一巴掌。
啪!
朱时泰止步,焦躁的双眸呆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