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希忠骂道,“马呢?马呢?”
有人牵来他的马,朱希忠上马就往家疾驰。
“国公,小国公在二老爷家。”
朱希忠一拽缰绳,马儿猛地一个转向,身体几乎倾斜成了四十五度角,紧擦着边上的围墙转了过去。
一个小吏见状赞道:“成国公好骑术!”
一路疾驰到了长威伯府,朱希忠下马就往里面跑。
“国公,伯爷在”
门子才将打招呼,咻的一下,眼前没人了。
“我眼花了?”门子揉揉眼睛。
朱希忠一路狂奔。
呯!
他撞开书房的门。
双眸发红,四处寻找儿子。
朱时泰坐在两个皇子的右侧,正在专心听课。
“大郎!”
朱希忠喊道。
朱时泰回头,虽说鼻青脸肿,一侧脸颊有些肿胀,但眸色清明。
不像是发病的模样。
“哎!”
朱希忠浑身一松,竟然昏了过去。
卧槽!
“老朱!”
蒋庆之丢下书卷过来。
先测试鼻息,还好,有气儿。
他回头问,“你爹可有什么宿疾?”
朱时泰摇头,“就是不时要吃药。”
“什么药?”蒋庆之担心老纨绔有心血管毛病。
“他们说什么补腰子的药。”
艹!
蒋庆之放心了,用力在老纨绔的人中那里死命一掐。
“哎!”
朱希忠幽幽醒来,见到儿子就在眼前,就板着脸道:“可曾顶嘴?”
朱时泰摇头,“并未。”
“若是顶嘴,被你二叔打死了活该。”朱希忠坐起来,摸摸剧痛的人中,,“这谁掐的?”
众人看向蒋庆之。
“庆之,你也太狠了。”朱希忠苦笑。
“你们先温习。”
蒋庆之有些话想问老纨绔,便和他出了书房。
“我知晓你有许多疑问。”朱希忠说道:“大郎有些脾气古怪,时好时坏。好的时候温文尔雅,坏的时候砸东西,乃至于打人。
去年我花重金请了一位神医,几服药下去竟好了。我本以为大郎痊愈了,谁曾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