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勃勃,且残忍好杀。他一心想继承爵位,为此不断在内部清洗我堂兄的心腹”
沐朝弼吗?
蒋庆之点头,“继续。”
“沐朝弼袭爵最大的障碍便是沐融。”
沐舒看着蒋庆之,“长威伯可知晓里面的厉害?”
“权力之下无父子,何况叔侄。”
“果然是长威伯。”沐舒长出一口气,“我来京师便是要做出姿态,让沐朝弼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你担心沐朝弼对沐融下毒手?”
“是。”
蒋庆之把事情理了一遍,他断定,此事有七成可能是沐朝弼干的。
“好生养伤。”蒋庆之起身。
“长威伯要小心沐朝弼此人。”沐舒说道:“此人眼中只有自己,只有权力,余等皆可舍弃。”
“那不就是畜生吗?”
“是。”
蒋庆之说道:“对付畜生,我倒是有些心得。”
等蒋庆之走后,向谨进来,“刺客都跑了,此事查无实据。长威伯再多手段也无济于事。”
“若是借此和长威伯交好,对此后的大事助力不小。”沐舒轻抚胸口,蹙眉道:“我在京师一日,沐朝弼就投鼠忌器一日。长威伯乃是陛下近臣,交好他,便多一个筹码。”
“蒋庆之去了沐舒住所,待了一刻钟才出来。”
朱浩带来了这个令陆炳冷笑的消息。
“刺客远遁,蒋庆之这是想炒冷饭不成?”
“指挥使,可要兄弟们给他使绊子?”朱浩问道。
“先看。”陆炳说道:“以往蒋庆之干政多是边事,此次是他正儿八经第一次经手朝事,多少人想着给他一个下马威。咱们顺势而为即可。”
朱浩嘿嘿一笑,“若是查不清此事,咱们可以借着沐氏的口来造势。”
陆炳摇头,朱浩一怔,“指挥使的意思是”
“沐朝弼残忍好杀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他当下掌控云南一地名不正言不顺。而黔国公不过五岁,若非顾忌朝中和陛下,沐朝弼岂会容他。”
陆炳的声音在这个午后带着冷意,“他想承袭黔国公的爵位,可朝中历来信奉正统。何为正统?沐融才是正统。沐朝弼无计可施,刺杀案一发,除非抓到他的把柄,否则沐朝弼会顺势喊冤”
“他会借此逼迫朝中让自己承袭爵位,如此,谁经办此案,谁便会成